“不是說,我負責發瘋,相公您擦屁股嘛?”

……

“老夫沒說,是你自己說的!”

……

“意思是那個意思就行了唄。”

……

“現在意思也不是那個意思了!”

……

……

吳育和尹洙坐在院子裡喝茶,小日子過的端是滋潤。

時值隆冬,卻是暖風徐徐、驕陽炙炙,對於這四條老寒腿來說,可是比開封舒服太多了。

猛然間,見院外一老一少,追逐吵鬧而過,二人皆是奇怪。

“這是幹嘛呢?”

吳育一撇嘴,“還能是幹嘛?也該輪到賈子明受一受這小渾蛋的脾氣嘍。”

尹洙聞言訕笑出聲兒:“確實是這個理兒,就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

此時此刻,兩個老頭兒竟生出一種禍害終於脫手轉讓,一下子從受害人變成看熱鬧的快感。

……

而老賈……確實領教了唐奕粘人的工夫,幾乎是逃回家裡。

把大門都關上了,這小渾蛋扒著籬笆牆,又整整絮叨了一刻鐘。

賈昌朝也是服氣,這貨就是屬流氓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要不是最後,說的口幹舌噪回家找水了,還賴著不肯走呢。

……

不過,賈昌朝意志還算堅定,到最後也沒答應唐奕的無理要求。

在他看來,幫唐奕在官家之間調劑,不讓兩邊誤會更深,已經是極限了。

可是,私自用兵這個事兒,是皇帝的底限,誰也容不下這麼大的欺君罔上。

可惜,老賈還是低估了唐奕的執著,打那之後,這貨和老賈鉚上了,只要一碰面,必提這個事兒。

一天說不通就兩天,兩天不行就十天。

到後來,弄的老賈天天跟躲瘟疫似的繞著唐奕走。只要唐奕出現,賈昌朝立馬就走,那叫一個幹淨利落。

“你非得打交趾幹嘛啊?”

此時,唐剛出現,賈昌朝又跑了。曹國舅實在有點不明白,唐奕為什麼這般執著。

“你懂個屁!”

唐奕一點都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