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當真。”

冷香奴頓時眉開眼笑,也不叫使女,喜不自禁地起身拿著紙筆,放於唐奕面前。

“爺,您請!”

唐奕苦笑:“真當我的詞是白菜不成?哪有說寫就寫的?且等著吧,哪天來了雅興,作出來讓巧哥與你送去。”

不想,冷香奴卻道:“不用新詞,奴奴只求一首舊詞便是。”

“舊詞?”

“嗯!!”冷香奴點頭。“奴奴就要《青玉案》!!”

唐奕更是迷惑,“《青玉案》?你怎麼知道我寫過《青玉案》?”

“那把琴還沒被巧哥妹妹拿走之前,每次她去我那兒都要彈上好久,彈的最多的就是《青玉案》,卻從來不唱詞。”

“奴奴料想,妹妹心裡一定是有一首不願與人分享的好詞,對不對?”

唐奕點頭,“確實有一首,但不能給你。”

“為何?”

“因為已經送過兩個人了。”

“那不正好,公子何還介意送第三人?”

“那兩個,都是我最親的人。”

“……”冷香奴聞聲一暗。“公子又在厭惡奴奴了。”

“談不上厭惡。”唐奕坐直了身子。“只是,不想害了姑娘罷了?”

“姑娘是個好人。”

“只從與青瑤第一次見,就肯把至愛寶琴拿出來,並大方贈出,就能看出姑娘是個大氣之人。”

冷香奴低著頭,“恐怕在公子心中,奴奴還是不夠好吧?”

唐奕不接,原本有些煩亂的心神倒是定了下來。

“不瞞姑娘,奕有一個缺點,你可知是什麼?”

“奴奴何從得知。”

“不難知道,我不懂得拒絕別人。”

“公子這不正在拒絕奴奴?”

“那不一樣。”

唐奕一擺手,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我是陛下的人……”

冷香奴一怔,“公子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