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一定給你聘禮準備的豐厚些。”

丁一作勢預收回紅珊瑚,洛晚鏡嬉笑著往後一擺,只聽咔嚓一聲,兩人暗叫糟了…洛晚鏡取出一看,原本完整的珊瑚,斷了一隻腳。

“師父…”

“呃…為師發誓一定給你準備的妥妥貼貼的。”

“師父。”丁一發怒的走開,再跟他師父說下去,他可能又要被她氣的冒煙了。

洛晚鏡拾起地上斷掉的腳,拿出手帕仔細包裹起來,等回去找人問問能不能將其接上。

在小島待了三日,洛晚鏡跟丁一啟程了。王老婆子兩人跟上次一樣直到看不到船隻影子才起身回屋。

到了濱州城,洛晚鏡決定待兩日再走。熟門熟路到了星宿教,林顯不可思議看著來人。

“你你…哎…你們倆真是…”

洛晚鏡還沒明白他說的你們倆,陸流景從星宿教門內走出來,隨後出來的是魏梓琴。洛晚鏡看著他視線甚至未停留一瞬就離開了,倒是魏梓琴暼了她好幾眼。

林顯繼續補充,“孽緣。”

這五年兩個人從未見過面,洛晚鏡自從重歸如峰山,除了下山看洛家人外還未出過門,沒想到出個門,居然能碰見兩次,洛晚鏡苦笑。重點那人也不想見到她。

“是沒有緣。”洛晚鏡往星宿教內走去。

“你要去琴音閣?”

“是,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你帶給舒雅。”

“東西沒有,人倒是有兩個。”林顯不懷好意看著洛晚鏡。

“誰?”

“我。”

洛晚鏡不可思議看著他。現在的門派典禮都邀請這麼多人嗎?

“還有呢?”

“剛才你看見了。”林顯小心翼翼道,洛晚鏡握著茶杯的手頓了頓,她有點後悔來這一趟了。

由於陸流景已邀了林顯同行,洛晚鏡未再考慮,提前半天先出發了。

從濱州城出來起,丁一看著他家師父越發蒼白的臉色有些擔心道,“師父,你沒事吧。”

“沒事。”如果她這會取消去琴音閣的計劃,掌教會不會滅了她,洛晚鏡心裡嘆氣。

行了一天路後,洛晚鏡與丁一找了一間客棧入住。稍微洗漱後,兩人點了些菜,客棧內人並不多,兩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一邊看風景一邊小飲兩杯。

丁一有些頭疼,她師父的酒癮又犯了。說也奇怪,人們都說酒量是越喝越好,擱他師父這裡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只要有喝,完全醉了還好,她就倒頭睡了,半醉不醉的時候,她只會做一件事,就是說話。

譬如現在,洛晚鏡已經從掌教的八卦講到了白道子的八卦,這跟他師父平日的形象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丁一在考慮是給她再多喝幾杯呢?還是現在就將她騙回房。

正準備扛起洛晚鏡的時候,丁一感受到了一道攝人的目光。抬眼一看,陸流景、林顯三人正現在客棧門口,顯然已看到了喝的爛醉的洛晚鏡。

丁一頂著巨大的壓力攙著洛晚鏡往這三人的方向走去,正經過三人,他師父這個大麻煩突然醒了過來,晃了晃腦袋,看著近在眼前的陸流景,抬起手,“陸流景,你又到我夢裡來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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