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我有個親戚現在在獄牢內,不知可否讓我見一面。”

“哦…陸公子的親戚,當然可以。不知說的是哪位?”

“林顯。”

“原來是林公子,”縣令笑笑。

突然一個陸家人進來跟管家耳語,管家一驚,將聽到的內容跟陸流景複述一遍,縣令斜眼看著兩人。

陸流景對著縣令長作一揖,“多謝縣令大人,草民告退。”

……

“怎麼回事?”陸流景出了縣衙大門,問前來報信的陸家下人。

“少爺你走了沒多久,林公子就帶著寒霜回來了。洛姑娘讓我來給你報信。”

“走,先回去看看。”

“白夜。”

“是。”

“你去盯著星宿教的人,有什麼異動回來稟報。”

……

陸家客棧內,洛晚鏡正給寒霜細細擦拭。寒霜身上最嚴重的外傷在後背,刀傷從肩部延伸到後背,傷口因為移動的關係又裂開了,洛晚鏡輕輕抹上藥,用白娟包紮起來。洛晚鏡把了脈,寒霜內傷嚴重,還需要好好調養。

“寒霜怎麼樣?”林顯一直站在門外,看見洛晚鏡出來問道,“為何一直不醒?”

洛晚鏡看看林顯,剛一直關注著寒霜,這會才看到林顯臉上青紫一片,身上衣裳都是血跡。

“寒霜無事,坐下,我先給你上藥。”林顯聞言鬆了一口氣,聽話坐下,洛晚鏡開始清理林顯臉上傷口。

“寒霜失血過多,可能還會昏迷幾日。”

“是我大意了。”

此時,陸流景從縣衙回到客棧。看了鼻青臉腫的林顯又進去看了看寒霜,聽到洛晚鏡說兩人無事才放下心來。

等林顯上完藥,陸流景問道。

“林顯,這是怎麼回事?”

“是梅臺平。梅臺平殺了杜叔嫁禍我,想讓我償命。”林顯悻悻,還連累了寒霜。

“以寒霜的武功,你們不該逃不掉。”陸流景疑惑道。走之前他吩咐了寒霜,如果有事先逃再說。

“梅臺平請了烈火宗如日烈。”

“如日烈…”難怪了…

“你們怎麼出來的?”

陸流景回想今天早上的事。早上縣令從獄牢出去後,他還擔心了一番,下午獄牢大門大開,守衛解開二人身上的鐵鏈,“二位運氣真好,大人說放二位出去,二位保重。”

林顯有些吃驚,沒多想,抱起寒霜就往外走,臨出門時,守衛補充一句,“林公子,大人讓我轉述一句話,請公子記得說過的話。”

林顯點點頭。

聽了林顯的話,陸流景陷入沉思,陸家在濱州開鋪子也好幾年了,與這縣令打交道不少,這縣令雖說是貪便宜之輩,但做的並不過分,此次能夠膽大如廝,一定有什麼厲害關係。

星宿教內,梅臺平憤怒的摔下茶碗,“哼…兩面三刀的縣令。枉我花重金請如日烈抓林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