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黎冰兒不爽了,那女的真賤!”

“好好說話,上升什麼了?”

“黎粉出來了,洗!看你們往哪洗?!上次和sinsong一起商業時,高秀秀看到粉絲不爽,一直離他們遠遠的,就黎冰兒一個勁往他們身邊湊。話筒明明放在中央的,她硬拖到人旁邊?我當時在現場,就忍不住翻白眼了。我恨不得給她一耳光,打死她!”

“聽說金莎莎上次還在片場打了她,說是勾引周佑敏編劇……”

“那老傢伙有什麼好勾引的?不就是看上人脈!賤!真特麼賤!一家人都是賤人!要是我女兒這樣,早就掐死了!”

這些女粉們一罵起女明星來,一點都不口上留情。各種編排都上來了。刷了幾十層。有人偷偷摸摸發了個截圖——某論壇內部通知,叫他們不要發大神和黎冰兒的訊息。“給看五分鐘,五分鐘後就刪。”

“實錘了,這是!”

“大神這是真有背景!……你說,我們問他,會不會承認啊?”

“得了吧!你看到過哪個有錢人說自己有錢的?有背景的說有背景?都是‘小目標’!‘不愛錢’!‘普通家庭’!看來又得有個‘沒有背景某大神’了!”

“嗚嗚~那我是不是配不上大神了。”

“配不上。”

“配不上。”

“配不上。”

“大神的女友粉真可以走了。他曾經和記者說過的,好像也是華晨的,說不找粉絲談戀愛。這點他倒好,不學那些偶像明星,其實,就衝他現在的地位,就算拒絕,都有人倒貼地往上衝,他大概也被這種人搞煩了……”

“……”

我因為不追星,所以也不去看相關新聞。程晴坐在鞦韆上,邊看邊樂。而我也不知道網路人士對此的各種揣測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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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沒有網路上一向傳得那麼高深莫測,也沒有多麼耀武揚威——挺辛苦的,在泥潭裡打滾,在風浪中浮沉,時時刻刻精力充沛,又得有高強度的神經壓迫!絕非網路評論員可以猜忌獲知的。而評論區各類友好的建議,少數有益,而多數是不明真相的荒謬,我也辯駁不了,所以不怎麼太注意,只是安心幹活。

那邊喬顧辦完事後,給我發訊息。

“你只封黎冰兒的那個?”他問我。

“怎麼了?還有?”我心想,怪事了。

我素日不和這些偶像明星搭界,按理說,也不該牽扯上才對啊!

“不是你,是你們公司的。”喬顧發了一些截圖給我。

我低頭一看。

什麼都有。

黑貼的。

誣陷貼的。

甚至還有相親貼。

啥年薪百萬,誠聘良緣,啥賢良淑德,一看就是反串的,把過去那套全搬了出來——我受夠了!向喬顧道聲謝後,找小胖又要了賬號密碼,湊個九宮圖給髮網上。

“別信了!我們公司稅務才查過,沒問題;還有這相親的——我們公司年薪百萬的,都已經結婚了……未婚人員就我和老王,他也有女友,我們公司也有要求不準發這種貼……”

這還多虧包陽陽,他整理出一套管理方案,要求公司員工私人賬號匿名,不允許在網路上發這些訊息。

雖然當時有很多員工發過牢騷,但是很多人表示理解。

特別是樓上的公司也陷入類似的風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