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拿話推卻,轉移話題,可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可以和鄧導溝通的事。

冥思苦想一番,腦袋中靈光一現,我忽然想起之前和鞠麗吃飯時,沈言說和鄧導相談,耽擱時間。便拿這件事起話頭,問他們之前玩得可盡興。

不料,鄧幸只是凝神皺眉道:“最近我沒和他見面啊?”

我吃了一驚,將信將疑。

“我騙你幹什麼!”鄧幸看出我的想法,絲毫不介意地大聲嚷,“前段日子,我夫人在單位裡休了一段日子的年假,我瞅著這空,想著以後年齡大了,體力再也不夠了,便趁著腿腳還靈便時,兩人跑到張家界玩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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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攤開蒲扇大的手,望向我:“這事都可以考察的!你要不信,可以上我家瞅瞅,我夫人她有集郵、集這些票據的愛好,所以票根大致還在家留著。”

“你太太還集郵啊?”李導夫人奇道。

“是,多少年的老愛好了!”鄧幸道。接著他又拿他那雙機智的眼望向我:“再者說了,我騙你又有什麼意思?”

“我知道,我信您!”我忙說。

“你到底從哪兒聽到訊息編排我的啊?”鄧導繼而不滿意地問。

我心想,這話可不是我從別人那聽來的,說這話的人正是沈言!

可轉念再仔細一想,又記不真切,那日吃飯人數眾多,各方說了許多話,真話假話客套話,加之時日已久,已經記不太完全了。我心中生出無限疑惑,也不敢確信就一定是他說的了。

“記不得了,有次吃飯,好像席間有誰說言哥和你一起去聚餐了。”我疑惑地說。

“唉!別無中生有,來個空穴來風啊!”鄧導嘆口氣。

“真有!就是一時記不住是誰!”我就把那日和鞠麗吃飯,沈言遲遲未到,說有事耽擱的情況說了一遍。“不記得當時是聽誰說,言哥去見你了。”我說,“但我敢保證有這麼回事!”

“都記不得是誰說了,還敢保證!”

“……”

李導夫人怕我們吵起來,忙打圓場:“人難免一時有個記憶不清的,想不起來,也很正常。不要吵了。”

鄧導忙說沒吵架,又問了我一些席間的事。我一一答了。鞠麗是新作的投資商之一,這個無需隱瞞,到時候看電視劇職稱表就能清楚。我又說了一些拍攝過程中的難題,對拍攝的困惑。

鄧導很詳細地解釋了。雖然他談不上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導演,但好歹從業幾十年,有些見解也很有獨到。內行人出主意不比外行人,多半謹慎小心,有些道理從事個幾年自然清楚,哪些可取,哪些不行。不比許多電視劇看多的觀眾,提的那大多是“殺雞取卵”、“拆東牆補西牆”的建議,令人啼笑皆非。鄧導寥寥幾句話,也讓我受益匪淺。

李導夫人見我們在那說個自在,心裡很沒趣,又很焦急。她聽到鞠麗沈言聚餐之事,忽然嗚咽地一哭,拿著手使勁往眼前一捂,悲啼道:“都怪賈千瑤!”

我:“……”

鄧幸:“……”

“她把我家老李叫去喝酒,怎麼不囫圇地送回來!”李導夫人胡亂擦了兩把眼淚,拿出手機,“沒有這樣的事!害我大半夜舍了孩子擔心受怕,我非要打電話罵她一罵!”

我和鄧幸一時全住了嘴,這事跟著罵也不是,勸也不像是能勸動的樣子,就……只能遠遠站著,遠遠望。

李導夫人一個電話撥過去,罵聲剛過去,哭聲就出來了。賈千瑤似乎也唬壞了,忙問怎麼了。她天性聰穎,憑隻言片語便知曉大致因果,問清楚醫院名稱,便開車過來了。

別看兩女人在電話裡互相埋怨,可到現場,只有抱頭痛哭的份兒。賈千瑤擦了下眼淚,笑道:“姐!都怪我!原是我央著李導帶我去見面的,可半途聽到信兒,說有記者跟,我也沒辦法,不想捲入這些是是非非中,就和李導說了。李導體恤我,也知道我最近的難題,就說不搭我的車了,讓我先回來。”

她擦一下眼淚,擠出笑容,忽地珍珠般的眼淚又撲簌簌往下落了。

李導夫人埋怨她道:“都說是你勾搭上富商……”

“哪來的話啊!”賈千瑤捶胸頓足,“什麼富商,不過是個做洗漱用品的小開,朋友介紹的,吃了幾頓飯,彼此都不如意,自此不來往了……也不知道哪兒的風聲傳出去,有鼻子有眼兒地編得不像樣!別人不知,難道姐姐也不知道嗎?那些記者向來喜歡編造謊言,以前還編排我和李導來著,這可真正冤枉人!當初是怎麼回事,你可全都知道。那些媒體,不過是過去怎麼樣,現在又把尋著過去的式樣,重新來了這麼一遭!我可真苦啊!”

她說著話,眼淚撲簌簌往下落,一張秀麗的臉上溼漉漉的,惹人憐惜。饒是李導夫人是女人,可也同情她。

為此,她反過來安撫賈千瑤,用手拍著她的手背:“我知道!我可知道了!那些下三濫的記者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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