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給個身份證不需要十分鐘吧?”我問道。

保安大叔一下子啞然,隔了一會兒,才說:“這我哪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因為我問了個他回答不出來的問題,他覺得有點掉面子,當即遷怒我:“好了!監控帶你們看過了,你們也知道屠媽媽在哪了,有事趕緊找她去,別在這耽擱工作人員辦公!”說完,就來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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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我也沒別的辦法,道了兩聲謝,就和丁惠一起出來。我們走進電梯,打算去那辦公室看一下。一路上我還在想這事,總覺得蹊蹺。

蔡福松家就住在我家小區裡,平時上放學,偶爾能見到他。可我從來沒見過他夫人。

小區裡常看到的女性是一些家庭婦女。這些女人見到人了,就唧唧歪歪叫嚷,閒言碎語說些無聊的話。

她們特別看不起我們這種年紀稍小一點的人,雞毛蒜皮的事,都要管一下,什麼路上不要踢小石子啊,走路不要走中央啊,出來玩作業做完了嗎?

又不是她家小孩,管那麼多幹什麼!?

我心中憤憤,腦子就有點雲遊四海,等到電梯門開了,仍然不知,還是丁惠叫了我一聲,才反應過來。

“你怎麼了?”丁惠好奇地問。我又不能跟她說我剛才腦子裡的胡思亂想,只能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問下去。丁惠見此,也只是打量我,終於把話憋回去了。

我們來到剛才監控裡的那扇門前,門嚴絲合縫的,是一道不鏽鋼門,把手是圓形扭轉式的。我還在思考,要不要敲一下門,丁惠就已經伸手轉了一下,門開了。

我只能和她一起進去。

進門一看,才發現裡面是個很大的辦公室,差不多有三十多個工位,都用隔斷分開,只桌子就排了三排。令人吃驚的,這些工位都是空的。四下一片都很安靜。

中央空調的冷氣颼颼的,我能看到出氣孔上系的紅絲帶隨風飄揚。我只看了幾秒,心裡就下了定義,大概又是集體出去幹活了。

電視臺工作,許多欄目都是跑外景,一動就是全員走,這中央空調是公費出的,錢不花白不花,所以照舊開著。

不過我轉念一想,又覺不對。

像這種欄目組跑外景雖然是全員大行動,但怎麼樣也要留下幾個人啊?再者說了,剛才屠媽媽和蔡福松老婆都進了這扇門,可她們……人呢?

我四下張望,目光突然掃到一處,瞬間毛骨悚然,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丁惠還兀自不知,側頭看我一眼,張口要問:“她……”

我瞬間捂住她的嘴巴。

丁惠嚇了一大跳,我也沒多好,心臟嚇得砰砰亂跳,呼吸都不自在了,彷彿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我一邊想,不至於;一邊又疑似自己在做夢——一個正常的人遇到這情況,即使再心智堅定,都會有這種錯覺。

丁惠被我捂住嘴巴,也有點難受。

她不知道該不該掙扎,因為電視劇中,或者理論常識中,正常人都不會突然冒出來,捂女孩嘴巴的。

這要是在某些三流小說情節中,那後果是下流且不堪設想的。丁惠想到這裡,臉微微有點發燙。她不知所措地顫抖一下,然後伸手想要掙脫。

而我另一隻手一把拽住她那隻亂動的手,握著她手腕朝一個方向點一下。丁惠瞬間理解了,我是想讓她朝那個方向看。

她目光掃過去,也立時炸毛了。

只見桌子後面露出兩隻腿,褲腿是西裝,腳上套著白襪皮鞋,從姿勢方向看,是有人橫躺在地面上。我和她望著那雙腳,都有點發慌,因為這腳從形狀或者是大小、質感,以及襪子上露出的面板的紋理,壓根不像是塑膠模特,而且,我總有種詭異的感覺,這是一雙死人的腳。

因為活人不管再怎麼裝作不動,只要還會呼吸,肌肉紋理怎麼樣都會微微顫抖。可這雙腳紋絲不動,彷彿僵硬了。

丁惠的喉嚨裡發出淒厲的顫聲,我霎時後悔了,該死的電視劇,誰告訴我捂住嘴巴就不能發聲了?

聲音這玩意兒,壓根不是從嘴巴里發出的,而是聲帶!我氣得恨不得跳腳,可苦於還捂住丁惠的嘴巴,這要鬆了手,保不齊她就尖叫起來,只能帶著她往後一退,打算從來處出去,再找保安回來一同尋人。可剛往後面退了一步,一下子撞到一個柔軟的東西上,憑感覺,像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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