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女老闆驕傲回答,“長期服用銀杏葉茶,能有效保護造血機能。以前在核輻射環境工作的人,就會經常喝銀杏葉茶。”

蘇寒悲哀地發現,以前她沒怎麼關注過這個領域的事,以至於老闆娘說話是真是假,她完全分辨不了……

女老闆以為顧客不愛喝茶,於是轉頭大力推薦其他商品,“來點海帶怎麼樣?也能提高抗輻射能力喲!”

“那就要點海帶吧。”蘇寒盤算著做個拌海帶。

“好咧,怎麼付賬?”眼見成了筆生意,女老闆喜出望外,“食品、日用品交換都可以。”

“食品吧。”蘇寒回道。

經過協商,最後她用三塊輕微汙染的黑麵包換了一大包海帶。

用專門的儀器檢測過,發現黑麵包受汙染程度極其輕微,女老闆滿意地笑了。

“我在這坐會兒。”蘇寒一副逛累了、歇歇腳的模樣。

“您隨意。”女老闆笑語盈盈。

蘇寒話家常般、狀似不經意提起,“老闆喊我過來買碘藥和防護服,誰知我逛了一大圈,愣是什麼都沒找到。哎,回去怕是要挨罵了。”

她大吐苦水,表情極為委屈,“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兒?又不是我偷懶不買,可就是找不著嘛!”

女老闆很是同情,不由出言安慰道,“看開點,這年頭給人打工都不容易。”

“你們老闆是不是故意想找茬?如今這局面,誰家有防護服和碘藥會拿出來交易?”

“他讓你出來找防護服、碘藥,怎麼不讓你幹脆摘星星給他呢?”

蘇寒,“……”

原來防護服、碘藥這麼稀有?

她苦著臉,可憐巴巴地問,“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老闆可有錢了!還是個土財主!只要問到哪裡有防護服和碘藥,我就好交差了。”

“有倒是有。”女老闆指了條明路,“出去後直走到底,有家藥店,裡面有碘藥。不過那價格嘛,一般人真消費不起。”

“有就行了。”蘇寒喜滋滋地說,“其他的不管它!”

為了表示感謝,她又照顧生意,買了斤銀杏葉茶。

女老闆笑的合不攏嘴,表情更加溫和。

蘇寒急匆匆離開,像是趕著去藥店。但是走了沒一會兒,她又折返回來,“再向你打聽的事兒,怎麼在地底下開店啊?我老闆說不定會感興趣。”

“整個商場由專人管理,交付一定實物作為租金,就能在裡面開店。管理人員辦事處就在藥店附近,一會兒你可以順便看下。”女老闆熱情解答。

蘇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緊接著又問,“怎麼離開地下廣場?”

不等對面回答,她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來的時候有人帶著,可是不小心走散了。這裡路口太多,我分不清哪裡是哪裡。”

女老闆耐著性子解釋,“倖存居民的住宅底下都有樓梯通往地下廣場,第一次過來,分不清是正常的。”

“待會兒可以從大門口出,直接回到街上。只是這樣一來,整個人就不得不暴露在空氣中。”

“商場營業時間是每天的上午11點到下午5點,其餘時間非商場工作人員不得入內。逾時不離開,會被當作非法闖入分子。”

蘇寒垂下眼簾,心說原來如此。打聽到了不錯的情報,食物花的很值。

禮貌道別後,蘇寒去了藥店。

結果她剛剛抵達目的地,那見一人拉著藥店經理商談,企圖買斷碘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