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英國回來,生活和往常一樣,沒有太大變化,只不過我們現在是有家人支援的情侶了。

我父母和他媽媽過年的時候,在一起吃了頓飯。

我媽和他媽還挺投緣,加了微信之後,沒事就聊烹飪、養生、傳閱小寶照片、影片,以及閑談一些家庭瑣事等。

我媽還想給他媽介紹伴侶,我可真服了我家老太太。

鄧逸凡聽到這事的時候,正忙著啃我脖子,被我戳了腰間癢癢肉才停下來,抬起頭笑嘻嘻地和我說:“媽都開口了,我肯定沒意見,我也希望我媽能有個伴兒陪她。”

我臉一紅,推他道:“喊誰媽呢?少套近乎。”

這位臉皮厚過城牆的男人,一把抓住我胸口薄薄的軟肉,露出小尖牙,笑得邪氣,調戲道:“我喊你呢,有奶便是娘。”

說完一口吸住我已經挺立的小奶尖,力道大得像要嘬出奶一樣。

我抖得連聲音都變了調。

哦,是的,我倆每週黏在一起的時間,愈發有增無減了。

冬去春來,年複一年。

鄧逸凡研究生畢業了。

他找到工作的那天我倆為了慶祝,穿著正裝去了一家高階餐廳約會。

我們看著對方的眼神,充滿了甜蜜。

我和他聊以前,打趣道:“每次你說分手,我都沒同意,最後那次終於同意了你還出爾反爾,你這也太沒信譽了。”

鄧逸凡沖我眨眨眼睛,“我這不是出爾反爾,是迷途知返、懸崖勒馬、改過自新、重獲愛人。”

我笑得眼睛都彎了。

真skr小機靈鬼。

這段對話我甜蜜蜜分享給夏熠的時候,他罵我倆虐狗,說:嘔嘔嘔惡心!

切,我們就喜歡。

和鄧逸凡交往了第三年半的時候,他向我求婚了。

在我生日那天。

他那天喊了李祺和其他幾個朋友,也叫了高緒和夏熠,說要在ktv給我慶生,下午唱歌晚上吃飯,我同意了。

結果真不怪我有的時候懷疑他是直男,他居然趁我中午吃完飯洗澡的時候自己先過去了。

我有一點點不開心,他還打電話催我。

我帶著氣兒趕過去,一進門,大家就沖我噴呲花還有撒花,哇塞,壽星現在這麼招人喜歡了嗎?

我害羞嚷道:“可以了可以了,我感受到你們的心意了。”

然後立刻尋找我男人的身影,他拿著話筒站在我對面,就在點歌臺那裡,對我說:“下面這首歌我要獻給我的寶貝滿星,請大家鼓掌期待!”

鄧逸凡真的變了,他以前才不會做這種事呢,他現在未免也太可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