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江未晚一塊吃完午飯之後,凌辭文才在助理的奪命連環ca之下,打車回了公司。

雖然有時候他比普通的員工是要自由一點,但是並不意味著他無時無刻都是自由的。

察覺到凌辭文要走,江未晚有些無措地握住了凌辭文的衣角,凌辭文有些無奈,他扶了扶有些暈眩的腦袋,有些無奈地看著江未晚,說道:“晚晚,我要去公司了。以後,你別找我了。”

凌辭文說完,就拂開了江未晚的手上了計程車往天雲國際而去。剛才聽到那一處訣別戲碼的司機,好幾次偷偷從後視鏡裡觀察凌辭文,凌辭文卻一路都在閉目養神。

嘖嘖,怪不得撇開人家姑娘的時候理直氣壯,原來他是在這個大公司上班呀。

閉著眼睛的凌辭文,卻還在想著他剛才的舉動,江未晚,已經是他的過去式了,他是肯定不能再管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在幾年前江未晚一言不發離開他放棄他開始,他們就再也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了。該有多深沉的愛意,才能忍受和原諒一個人的背叛與遠離。

他不是聖人,至少他做不到可以再毫無芥蒂地面對江未晚。

這時,計程車在天雲國際門口停下,凌辭文付了車費之後就轉身進了公司。雖然他一個上午沒來,但是這卻並不影響公司裡的秩序。

凌辭文進了公司之後,來往的員工都和他打招呼,凌辭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往總裁專用電梯走去。

等到了樓層之後,下了電梯,凌辭文便看到江秘書喜出望外地迎上來。

“總裁,您可來了?”

凌辭文:“嗯?怎麼了?”

江秘書眨了眨眼睛,說道:“凌總,華文集團的商尚總又來了。之前我給您打了幾個電話,您沒有接,所以,尚總就一直在您辦公室裡等著了。”

凌辭文:“……”

為什麼有一種他被人守株待兔了的感覺?

凌辭文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便轉身朝著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裡,尚謙果然高貴冷豔地坐在那裡。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凌辭文的錯覺,凌辭文總覺得今天的尚謙製冷效果好像格外好。

“尚謙。”

凌辭文有些理不直氣不壯地打了個招呼,走到自己的辦公位置坐下,對面的尚謙也看過來,淡淡應了一句:“你好,凌總。”

凌辭文:“……”

這突如其來地客套是怎麼回事?

凌辭文應了兩聲,點了點頭,道:“尚總,不知你來,讓你久等了。不知尚總這次親自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這次的凌辭文不如上次一般疑神疑鬼,和尚謙你來我往地應對自如,卻不知這樣的凌辭文,讓尚謙眼底的寒氣越發濃郁了。

尚謙揮了揮手,手下很自覺地後退著出去,這樣的架勢唬了過來送飲料的江秘書一跳,江秘書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看了看尚謙,又看了看自家總裁。

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辦公室裡面的氣氛明顯不對啊。江秘書慫的一匹,放下茶杯之後就腳底抹油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