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家都最重清譽,他幾次忍不住去欺負她,也均未捨得破她最後一步。可這話他確實應該早些給她解釋清楚,不該讓她空受驚嚇。當時只是顧著她臉薄,才未將話說透。

他貼在蘇妁的臉頰上輕輕親了親,想要撫慰她。那臉蛋兒不只看上去早已紅透,嘴唇觸碰上去更是滾燙滾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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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正卿知道蘇妁這回是真的羞極了。忙貼上她的耳畔小聲哄道:“好了好了,一本闢火圖而已,女兒家總是要看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聞言,蘇妁更覺慚仄,逃不掉,便乾脆將臉死死埋進謝正卿的懷裡,埋得連一絲氣兒都透不過來!

她這副樣子謝正卿還是頭一回見,又是喜歡又是心疼。想其它時候皆是他逼迫她承受,與這回的主動探求自是有所不同,難怪羞成這般。

在她背上輕輕拍著,謝正卿不停的出言勸哄,“好了妁兒,那些書早晚是要看的,你不過就是好奇早些看到罷了,我斷不會因此看輕了你。我答應你,絕不會在你出閣之前對你有那些想法,好不好?”

蘇妁只顧捂著耳朵,什麼也聽不進。如此在謝正卿的懷裡趴了許久,直到覺得快要憋暈過去,才將頭鬆開了些。

甫一容開絲縫兒,謝正卿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再埋著頭。

那張小臉兒哭的稀里嘩啦的,到現在還在不停的抽噎,看著可憐極了!謝正卿卻耐不住笑了笑,這小丫頭……

“你若喜歡,日後我再拿些旁的給你看,這玩意兒宮裡有的是。”明知此話會更羞她,可他還是想逗她。

果不其然,蘇妁猛地一下又闖進他的懷裡,這一回,比先前還久……

謝正卿就這般抱著她,時不時的輕撫後背,嘴角難掩寵溺笑意。

許久後,他終是開口道:“好了,快回去看看你爹孃吧。”

見謝正卿肯放她走,蘇妁立馬起來,揉揉眼想下車。謝正卿卻又拉住她,拿沾溼的帕子給她仔細擦拭過臉蛋兒,看不出哭過的痕跡了,才將她放開。

然後掀著車簾親眼目送著她叩開門進了蘇府後,才命馬車駛離。

***

戊京城北的某處荒廢破廟,一個被捆著手腳,堵著口的女子可憐的蜷縮在地上。只睜著雙眼,痴痴的看著門口。

是她低估了那蠻漢!她以為騙他去殺蘇妁,她便有機會逃脫,或是報官。沒想到他為防她再次逃跑或是呼救,直接將她帶離了客棧,安置在這處荒山中無人會來的破廟。

如今她只盼著呼延邪可別出什麼意外被官府抓了,那樣的話她怕是要餓死渴死在這地方了。比起死來,她寧願天天服侍那樣一個醜惡的男人……

可如今過去少說也有兩個時辰了,眼看著日頭都快到了頭頂,他怎麼也不該辦不完事兒啊!

正在這時,遠遠有個人影走了進來。汪語蝶瞪大了眼看,果然是呼延邪回來了。

“嗯——唔——”她哼唧了幾聲,求他快些鬆綁。

呼延邪看她這可憐模樣,趕忙過來將繩索解開,臉上卻隱隱現出抱愧之色。鐵勒人最重信,他親口許了幫她報仇當聘禮,卻未能做到。

可是他確也盡力了,第一回離開蘇家後他沒馬上放棄,而是找了個隱蔽之處休整了下,處理了眼中異物。可當他打算再回去碰碰運氣時,卻見蘇家外面已佈滿了錦衣衛!

他雖功夫不賴,可在專業操練過的錦衣衛跟前,還是沒多少勝算的。一直在府外守了許久,見那些錦衣衛沒有要撤退的意思,他心知今日是再難下手了,便只得先回來問清楚。

“我問你,你那個仇家是什麼來頭?”

汪語蝶蹙眉搖搖頭,然後嚥了幾下,喉嚨稍緩和了,才回道:“沒……沒來頭。她爹當過縣令,當過參議,現在什麼也不是了。”

呼延邪心中納悶,看蘇家的門面照著汪府差得遠了,顯然不是大貴。若是普通人報官又怎麼能引來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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