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也想客客氣氣的說話的,沒想到這個侍衛居然一點也不客氣。

不過也說來,這個侍衛好像從一開始看見自己就對自己有著敵意,莫非是自己哪裡得罪了他?可是她一個景國的女子,怎麼可能去得罪一個東陵國的侍衛?

她不可能,原身就更加不可能了!虞子蘇慢慢思考著,不過一會兒,便來到了公孫老爺子的鋪子裡。

“殿下!為什麼不……”東威看著那個施施然遠去的人影,恨得牙癢癢,居然敢罵他連狗都不如,實在是可恨!

“東威!你今天的話太多了!”東陵商策淡淡道,看著東威陡然一變的神情,聲音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淡淡道:“回去之後,自己去領罰。”

東威不情不願地應下了,眼底帶著一絲絲連東陵商策都沒有發現的狠辣之色。

虞子蘇剛剛從打鐵鋪子裡面走出來,就發現外面大街上的情況不對勁,怎麼不過短短幾個時辰,彷彿多了很多官兵巡查似的。

虞子蘇皺了皺眉,急忙吩咐蘇諾去打聽一下。

不過一會兒,蘇諾便跑回來道:“是皇宮裡面失竊了!也不知道丟的是什麼東西,反正景帝剛剛醒過來,據說又被這件事情給氣暈過去了,現在是在搜查那個賊人呢!”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快點回府吧。”

南宮穎拉著虞子蘇的袖子,道:“小姐,你說那丟失的東西會是什麼啊?這已經是皇宮第二次丟東西了哎。那皇宮的守衛是不是不怎樣啊?”本來就是嘛,還沒有聽說過那個國家的皇室經常在丟東西的。

虞子蘇不由得失笑,她知道,南宮穎所說的第一次應該是當初夜修冥去皇宮之中受傷的那件事情,後來虞子蘇也沒有問他到底從宮裡偷了什麼東西出來。

不過為什麼她覺得其實南宮穎這話說得也是十分有道理的呢?

“或許吧。”虞子蘇笑道:“下一次進宮,你和蘇諾好好觀察才是。”

一邊說著話,很快就回到了段王府。虞子蘇看著雖然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可是搜查的人沒有減少,反而增多了的樣子,不由得有了不好的預感。

“王爺去了宮裡,所以今天就不回了。”陳叔見虞子蘇站在門口,沒有走,以為她是在想段王爺,便道。

段王爺向來行蹤不定,所以虞子蘇很少過問她這個義父的去向。陳叔這麼一說,虞子蘇心中的不安就更加的明顯,段王爺居然去了皇宮之中。

不過想想也是,這個時候景帝昏迷了,朝中皇後又是個沒有能力的,夜重旭這一段時間被景帝痛斥了一頓,所以也不可能幫忙處理政事什麼的,所有的一切也是溫右相等幾個老臣處理的。

段王爺這個時候應該是去幫忙的吧。

“我知道了,陳叔,今晚的是非很多,讓府中還是加強一下守衛吧。”虞子蘇想想道。

“小姐方向,這件事情王爺也吩咐了。”陳叔道。虞子蘇聽了,便往自己的院子走去,陳叔也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虞子蘇一回到自己的屋子裡,皺了皺眉,便道:“還不快點出來!”那麼濃鬱的血腥味,難不成還想繼續躲著嗎!

“小丫頭,師父這條命就交給你了……”一身血衣的溪九突然出現在虞子蘇的床上,扯出一個十分痛苦的笑,見虞子蘇的臉色不是很好,陪著小心道:“這不是京都之中就想到了你嘛……”

“你去皇宮偷東西了?”虞子蘇皺眉,看了一下溪九身上的傷,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到處就是,沒有流血而死,簡直也是一個奇跡了。

她見溪九已經閉上了眼睛,顯然是無力回答自己的問題,目光微微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