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嬤嬤趕緊將東西拿走,又命人將窗戶開啟透透氣。

陸太后身子幾口氣,腦子裡暈乎的厲害,斜了眼呆愕的婭若郡主,一陣暴怒。

“還不快說,婭若!你是被人利用了!”

婭若郡主呆呆的看向了陸太后,眼眶一熱流出眼淚來,有些不知所措,“皇祖母,不是婭若,婭若怎麼可能會害皇祖母呢,這香囊卻是婭若的貼身之物,除了貼身的侍女,無人能接觸啊。”

婭若郡主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陸太后膝下。

陸太后抿著唇,“你自己再好好想想,這幾日可曾接觸過什麼人,一定要謹慎交代,不可隱瞞半句!”

陸太后緊緊的咬著牙,才不至於讓自己昏睡過去。

婭若郡主咬唇,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倒是身後的丫鬟靈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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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陸太后手指著丫鬟。

那丫鬟愣了下,趕緊道,“奴婢記得幾日前郡主去探望世子妃,世子妃讓郡主去給大皇子帶幾句話,因去的著急不慎跟人撞了下,就是掉了香囊,而後才回去找的。”

婭若郡主也想起來這件事了,目光一冷,“你別胡說,不會的,表哥怎麼會害皇祖母呢,一定不會的。”

陸太后唇都快咬破了,嘴角蔓延著血腥味,才不至於讓自己昏睡,找回一絲絲理智。

“婭若!”陸太后緊閉著眸子,不用提也知道是被誰算計了,失望至極。

婭若郡主驚的肩膀抖了一下,“皇祖母,婭若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一定和表哥無關……”

“表哥?”陸太后冷笑,“陸林恩是你大哥,如何成了你表哥,你居然對陸林恩存了這樣的心思,婭若啊婭若,你真是讓哀家太失望了,枉費哀家這麼信任你,你居然被著哀家串通陸林恩陷害哀家!”

陸太后腦子裡一陣陣的昏昏欲睡,一臉憤怒至極語氣卻是綿軟無力。

“於太醫,施針!”

於太醫愣了下,“太后娘娘,心急氣燥萬萬不可施針啊,氣血逆流,稍有不慎就會引發大出血。”

陸太后緊緊咬著牙,“如今別無選擇了,施針!”

於太醫無奈只好從藥箱裡拿出針灸,走到陸太后身後,摸索著陸太后頭上的穴道,一根銀針緩緩沒入陸太后的髮鬢中。

陸太后咬著牙不出聲,額角不停的滲透著豆大的汗珠。

婭若郡主驚訝的捂緊了唇不松,差點驚撥出聲來。

許久,於太醫鬆開了手,陸太后眸中頓時清明來許多。

“索性發現及時,休息幾日便無礙了,萬萬不可激動。”於太醫道。

“嗯,先下去候著吧。”陸太后擺擺手,屏退了於太醫。

“是!”

於太醫走後,婭若郡主才回過神來,身子往前移了移。

“皇祖母,婭若不孝,求皇祖母嚴懲。”

陸太后擺擺手,“你也下去吧,此事日後再議。”

“皇祖母?”婭若郡主還想說什麼,卻見陸太后一臉憤怒的不耐,訕訕的閉嘴,退了下去。

“太后,郡主許是被人利用了,一定不是郡主做的。”路嬤嬤安慰道,她比誰都清楚陸太后對婭若郡主的疼愛,婭若郡主怎麼會因為一個男人背叛親手養大她的親祖母?

陸太后冷笑,“哀家自然知道婭若做不出著等事來,是哀家小瞧了這兩人的能耐了,路嬤嬤,派個人去瞧瞧世子爺那邊,今夜怕是不太平。”

“是!”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左右,路嬤嬤驚慌的走了進來。

“太后不好了,方才程將軍派人來報信,說是大皇子派兵圍剿,竟然帶著數十萬人馬將程將軍包圍,我們的人還來不及反抗,便有副將帶著不少將士投降大皇子。”

陸太后緊緊的捏著拳,“是陸林恩帶兵圍剿程將軍?”

路嬤嬤點點頭。

“豈有此理,派人去告訴陸林恩,若想陸凝和信陽活命就繳械投降,否則必將二人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