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昨日我也夢見菩薩指點,太子妃從未禍及咱們,上次大戰,太子妃還捐贈了嫁妝呢,這樣心善的女子,不可能是妖女。”

“難怪這幾日,我一直心緒不寧,原來是菩薩指點,你們這麼一說,昨夜我家供奉的菩薩像跟前的香爐掉在了地上,這麼多年也沒人動過一次,可不就菩薩給的警告。”

“咱們若是上當了,可不就中了奸計,讓東楚不攻自破,皇上是咱們的守護神,出征兩次,哪一次不是化險為夷?”

“上次皇上中毒,太子妃不遠千里去找皇上,後來皇上的毒就解開了,可不就是福星嘛,咱們可千萬別上當,西南瘟疫,蘇大將軍親自去了,那可是太子妃的親哥哥啊,可見,皇上是個無私的。”

“你說的對,罪過罪過,都是咱們的錯,差點冤枉了好人。”

“上次不是有個瑾安侯冤枉太子妃得了瘟疫,這次又是瘟疫,肯定是小人作祟!”

“對,這世上懂天象的人數不勝數,單憑半月雨,就篤定太子妃是妖女,未免太狹隘了,說不準就是巧合,有人故意算出了天氣,故意扣在太子妃身上。”

“肯定是秦國和明初國,不甘戰敗,一次次主動挑亂戰事,生靈塗炭,這才是罪孽深重。”

“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幾名婦人虔誠的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不停地祈禱。

他們有這樣的日子,已經很滿足了,只有皇上順民心,變得強大,她們才能安居樂業。

這些話漸漸的人群裡開始流傳,一傳十,十傳百,慢慢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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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晗的名聲一下子黑白兩極,有好有壞,不過較之前,相比較卻是好了許多。

戚曜聽著彙報,“做得不錯,明兒讓刑部侍郎中站出來,偷聽朕與欽天監談話,京都久旱逢甘霖,欽天監算出兩月內,必有一場大雨,足半個月,刑部侍郎中心懷不軌,故意栽贓陷害,扭曲事實,罪無可恕

。”

戚曜手裡本就緊握著刑部侍郎中罪證,上任五年多次屈打成招,手底下太多的無辜,貪贓枉法,魚肉百姓,搶佔民女,這樣的人早就該死了。

只不過,死也要死的有些價值,戚曜給他一個機會恕罪。

“只要他肯招,他的家人,朕不予以追究。”

戚曜淡淡的扔下一句話,衛然點了點頭。

“是,屬下明白。”

“另外,祈雨亭準備的如何了,半月大雨一定要引走,不能滯留,增添人手,儘可能的引入河流,還有,京都邊界每一條河流旁,都安插數十名侍衛。”

戚曜啪的一聲,合上了奏摺,百姓暴亂,無非就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只要讓百姓安穩,任憑說什麼,也不過是無稽之談。

“是!”

京都滯留十萬兵馬,幾乎分配了一大半,餘下的都安排在巡邏上,防止有人暴亂,趁機做點什麼。

淩氏算算日子,還有不足一個月,蘇晗就該生產了,這麼多流言蜚語,日後蘇晗該如何面對。

一想到這些,淩氏整夜整夜睡不著覺,淩氏還不知道戚曜的對策,所以更加著急。

但蘇三爺知曉,不得不對戚曜豎起一根大拇指,暗暗誇讚,這幾日也跟著忙的腳不沾地,愣是一個字不敢提,生怕亂了戚曜的計劃,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剛一到家,困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一躺下不到一個時辰,立馬就有人叫起來了。

蘇三爺也不惱,趕緊穿上了衣服,匆匆吃了口飯。

“怎麼這麼著急,成天都忙什麼呢?”淩氏有些心煩,便追問了句,“家裡現在都忙成什麼樣了,你還成日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