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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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湯兆隆面色陰沉地踏入房內,一套撩袍跨過門檻的動作瀟灑至極。
西惜就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關上了門,嗲聲道:“夫君大晚上的來妾身房中所為何事?”
“王妃何必明知故問呢?”湯兆隆大喇喇地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抿了一口丫鬟送上來的茶,寒聲道。
“恕妾身愚鈍,真的猜不透王爺的心思,”西惜笑道,靈秀的雙眸輕輕眯了起來 ,從中流出幾分媚色,“莫非……王爺是想同我行洞房花燭夜未行之事?”
這時,身上的衣衫像有感應一般往下一滑,露出一隻冰肌玉骨的香肩,西惜裝出一副驚慌的樣子把衣衫往上拉了拉,低著頭咬著下嘴唇,扭捏地抬頭看著王爺。
湯兆隆輕咳了一聲,臉上有些發燙:“往菜裡放那麼多辣,可是你的吩咐?”
“回王爺,是妾身吩咐的。”
湯兆隆不說話,冷冷地看著面前這個讓他摸不透的女人。
“都怪妾身,妾身不知表妹不能食辣,妾身自幼生長在川渝之地,自認為辣是人間絕味,就吩咐了廚子一定要多放辣……沒想到弄成了這副模樣,求王爺重罰。”
“川渝之地?你不是生長在京城嗎?”
遭了遭了,又忘了自己現在是鐘祖槐,不是西惜。她眼珠滴溜溜一轉,想著不管怎樣先扯個謊矇混過關再說。
她靠著自己貧乏的歷史知識,胡編亂造道:“當年妾身出生之時,恰逢吳胥案剛剛案發,當時皇上肅清朝野,懲治了一大批吳胥的同黨。家父與那吳胥生前頗有些交集,便整日提心吊膽,生怕下一刻就遭受牽連,人頭落地。於是他暗暗把還是個嬰孩的我轉移到四川鄉下,交由一個阿婆照顧。後來等這一頁翻篇了,又將妾身接回了京城。”
湯兆隆玩味地打量著這個撒謊不眨眼的女人,吳胥案發于靖元13年,也就是26年前,那時候她根本就沒出生。
見湯兆隆不說話,只是用一雙刀似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像是要從自己身上剜掉一塊肉,西惜不禁顫了兩顫,想再解釋些什麼:“王……王爺啊……唔……”
還沒等她說出口,湯兆隆就猛地站起來,伸出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將她按到了牆上。
“夠了,你別再說了。”湯兆隆一隻骨節分明手死死按著西惜的腦袋,任由掌下的女子不斷掙紮踢打,也不能移動分毫。看著那雙總是些慵懶不屑的眼睛,逐漸暈染上驚恐的顏色,聽著那人喉嚨裡發出類似小動物的嗚咽聲,湯兆隆心中升起了一絲暴虐的慾望。
西惜懷疑自己整個頭骨額骨都要被湯兆隆那並不粗獷的手擠碎了,她看到那男人勾嘴一笑,那表情和他在造反成功後,對皇帝露出的笑容一模一樣,殘忍,冷酷,帶著一絲嗜血的快感。
西惜這一瞬間,突然意識到到湯兆隆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她在那雙眼睛裡看到的是一種博大的野心,和一絲變態的慾望。他絕不是自己一直以來以為的不問世事的翩翩美少年。
雖然把湯兆隆拐上床一直都是西惜的小目標,可這一刻她突然慫了,拼命地扭動著想逃出湯兆隆的掌心,卻被湯兆隆牢牢地制住。
“我警告你,”湯兆隆趴在她耳邊,那聲音像毒蛇吐信子一般涼颼颼的,“你要想把我這王府弄得烏煙瘴氣的話……呵……”
“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死得很慘。”
下一刻,他松開了鉗制住西惜的手。西惜驚魂未定地趴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倒不是因為被湯兆隆堵住了呼吸道,只因為剛剛恐懼到極點,一時間忘記了吸氣。
湯兆隆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王妃,抬腳走了出去。在門外,他沉聲對一個下人說道:“給我把她盯住了,我倒要看看皇兄把她安插到我府上是想玩什麼花樣。”
房內的西惜還維持著趴在地上的動作,像死了一般一動不動。許久,她悶聲悶氣地喊道:“歡樂啊。”
一出聲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毫無平日裡的半分脆亮。
【是歡歡。】
“我不想當什麼王妃了,放我回家。”
【都說了,不完成任務是回不去的。】
“那你殺了我吧,我死都不想再面對湯兆隆那雙眼睛了,”她爬起來坐在地上,像十分寒冷一樣瑟瑟發抖,抱著雙膝蜷作一團,“太可怕了,讓我想到了深夜的野狼,一雙眼睛閃閃發光地看著你,彷彿下一刻就要沖上來把你撕個粉碎。”
系統歡歡沉默了很久,說道【景王不是狼哦,是獅子,獅子本來就是百獸之王。你要做的就是讓這只獅子永遠沉睡下去,永遠不要覺醒。】
“那看來你找錯人了,我不可能做到的。”
【但是這回王爺的好感度增加了5分耶,當前的好感度為15分。當好感度增加到100分的時候,他就會對你百依百順啦!】
“哈?他是變態嗎?為什麼會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好感度增加?”
【繼續加油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