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跪在地上的朝臣,聽著高呼的萬歲的聲音。皇帝覺得很諷刺,喊萬歲就真的萬歲麼這些人有多少是柳貴妃的黨羽,他們對自己陽奉陰違。昶老九,那個表現最為淡薄的堂弟,確早就挖好一個陷阱等待自己,讓自己給他養了幾十年的兒子。

還真諷刺。

“都起來吧,今天孤王有個事情要宣佈一下,孤王的皇後是孤王害死的,孤王死後將與皇後合葬,孤王要與皇後道。噗~”皇帝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沖擊吐出一口鮮血,他倒在龍椅上,張大嘴巴,呼吸困難,眼神開始渙散。

“喲,這麼快就動手了”一把金色的傘出現在皇帝的頭頂,一顆金色的藥丸及時丟入皇帝口中。

一柱擎天抗住所有的壓力,皇帝頓時輕松許多。藥丸入口即化,及時補充皇帝的生命力。

“有刺客護駕,護駕”大皇子說著就要往皇帝身邊沖。

“唰唰”數十條人影將皇帝保護在中間,皇帝的影衛舉著手裡的劍,將大皇子等人隔離在外。

“好了,沒有刺客。都住手”服了藥的皇帝中氣十足的吼道,“傳孤王旨意,昶森太子即日起登基為帝,孤王即日起前往浮雲山,陪伴皇後。”皇帝看著大皇子的行為,覺得可笑。這對母子還真是想得到他的位置,巴不得他死呢。一大早,柳貴妃送來一碗銀耳羹,被粉兒用毒針刺暈,然後給柳貴妃喂下那碗銀耳羹,果然,柳貴妃變得痴痴呆呆,聽從粉兒的話,讓昶老九將人全部找來,並且說出誰誰是他們一夥的。

大殿中,一張張虛偽的臉,帶著不敢置信的眼光看著皇帝,皇帝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太子與付如夢聯合謀朝篡位麼付如夢還廢了皇帝,此刻付如夢站在皇帝面前,為什麼皇帝不抓她呢

“父皇,付如夢廢了你的修為,此刻難道不應該抓她難道付如夢控制了父皇,逼迫父皇了”大皇子指著付如夢,他不相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怎麼會變成這樣。

“本姑娘可沒有興趣控制你父皇,本姑娘對這皇位可沒有興趣,哦,還有一件事情,你叫昶無悔是吧,你爹是昶老九,皇帝只是你伯伯,別以為世人都不知道,你那個爹和柳貴妃的姦情。”付如夢可不管是不是皇室的醜聞,她現在要逼大皇子身後的人現身,她想看看,是誰與她過不去,想害她。

“一派胡言,九叔一百年前就去了六層,再也沒有回來過,你汙衊也要找對人。付如夢你挑撥我與父親之前的關系,該當何罪”大皇子怒火中燒,受不了付如夢的汙衊。

大皇子並不知道柳貴妃和昶老九的事情,他一直都以為皇帝就是他的父親,從付如夢口中聽到這個訊息,他認為付如夢是汙衊他。

“本姑娘可沒汙衊你,昨天晚上柳貴妃和昶老九兩人在啪了好久,還商量著今天怎麼控制皇上,讓皇上將位置傳給你,然後弄死皇上的嫡子,昶森太子。這事兒可不是我一個人在床底下偷聽。那個護國公主啊,你還不進來麼昨天晚上您老人家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付如夢對著大殿外面喊道。

啪是什麼鬼

皇帝聽到付如夢說啪的時候,想起昨天晚上在床底下聽到啪啪啪的撞擊聲。心裡是又氣又好笑,氣自己對柳貴妃那麼好,那個賤人居然敢算計他。陷害他誤會皇後,讓皇後受了那麼多年的苦,最後還被自己一巴掌抽斷腦袋。笑的是,這個付如夢真的是什麼都敢說,什麼都能說。

朝臣門可是第一次聽說啪這個詞語,不懂這個啪指的是什麼,他們很想知道柳貴妃和九爺是怎麼啪的。

大殿上一片冷然,他們第一次聽說這個詞語。

“啪是什麼鬼”大皇不知道這個啪啪啪就是魚水之歡的另外一個詞語。

“啪都不知道,真弱智,這樣還想當皇帝。”付如夢搖搖頭,嘆口氣道:“柳貴妃正是因為和那個昶老九偷偷的啪,才有的你。我們也是昨夜聽到才知道柳貴妃和昶老九早就在一起,還生了你。”

額昨夜聽啪,感情昨天晚上很多人在柳貴妃的床底下

所有人一愣,繼而明白付如夢說的啪是什麼意思,難道昨夜柳貴妃和九爺偷情被他們聽牆角了

“付如夢,記得你答應皇帝這事兒私下裡解決的,這樣說出來,可是關乎皇家的顏面。”護國公主一身華服,柱著皇帝賜給的龍頭柺杖緩步走進來。昨天晚上,她在家睡覺,半夜被人弄醒就聽到柳貴妃與昶老九的對話,得知今天他們會用卑鄙的手段讓皇帝將位置傳給大皇子。

柳貴妃的陰謀被人識破,陷入昶森太子的陰謀中。

護國公主欣喜昶森太子終於知道要那個位置,憂的時候,這個付如夢太厲害,如果她要是願意嫁給昶森,自己的女兒壓根就不是她的對手。想起女兒從符城回來對付如夢的評價,她身邊的人都將她寵得像個公主,她身邊的人對她極其的忠心,凡是都將她放在第一位。

她很懂事,低調,對待敵人非常的囂張任性。難怪昨天自己想請她保全皇室的名譽,她不答應,原來是因為她早就打定主意讓大皇子斷了與昶森一爭高下的念頭。

“我答應太上皇,將柳貴妃一家三口交給皇上處理,至於皇家所謂的顏面,此刻真的不重要。”付如夢才不管皇家的顏面,這個時候顧全皇室顏面,做事情就不能做到位,大皇子必定帶著人與昶森火拼,黑衣女子肯定會幫助大皇子,昶森太子怎麼是黑衣女子的對手自己也不是黑衣女子的對手。現在醜聞公開,一板子拍定皇位繼承人,大皇子想搶,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大皇子秋後算賬,就算對符城出手,付如夢也不怕。對付一個大皇子比對付一個國家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