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咱們怎麼動手啊?”

“那女的開的車。”

在一處稍顯老舊的小區的出租屋裡,之前去曼茶找過麻煩的那小年輕這會兒正帶著三個和他年紀看起來差不多的年輕人在那兒坐著。

聽到其中一個頭頂著五顏六色的頭髮的小弟問,飛哥拿起那亂糟糟的桌子上的啤酒灌了一口。

“嘖!”

“踏馬的,我沒想到那女人還開著車。”

“艹,失算了!”

又猛嘬了一口啤酒後,飛哥用力地拍了拍桌子。

“tnnd!”

“一會兒咱們去把輪胎給她弄了,我還不信了!”

想著自己那“老鄉”給出的價格,飛哥心裡就一陣火熱。

在失利一次後,直接把價格漲到了一萬。

如果不是人說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飛哥自己都想再失敗那麼一兩次了。

不過一萬塊錢也足夠他們瀟灑很久了。

長這麼大,他還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呢!

一行人正商量著呢,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啊?”

“社群查水錶。”

聽著外面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飛哥這一眾小年輕也不疑有他。

雖然他們屋裡並沒有水錶,但那頂著一頭雜毛的小弟還是顛顛地跑去開啟了門。

不過剛一把門開啟,那黃毛就看到兩個感覺都要頂到上面門頂的壯漢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他。

雜毛青年見狀,下意識地就想把門給重新關上。

不過隨即卻有一雙大手直接把門給扒拉住了。

“你...你們...”

不等這雜毛把話說完,這輛壯漢便直接擠進了房門。

五分鐘後,兩人又從那出租屋裡走了出來。

而出租屋李木則是橫七豎八地躺著四個人,在那兒各自抱著肚子捂著臉地哀嚎。

“飛...嘶...飛哥,咱要不要報警?”

飛哥左手捂著他那已經紅腫的右眼,右手捂著肚子,罵罵咧咧道:

“報、報錘子警!”

“嘶,咱們找那女人的麻煩,這是遇到硬茬了,那個狗東西騙老子!”

“一、一會兒跟我去要醫藥費!”

“嘶,好痛啊,我感覺我肋骨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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