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香想到自己會離開他,或許今生再也無緣見到,她的心裡就是非常的難受。

因為今天不是沐浴的日子,這邊沒人會來,他們到了那裡。

軒轅智他們守在外面,上官梓言抱著蘇挽香走了進去。

上官梓言將蘇挽香放在了椅子上,“挽香,不要想其他的,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就好。希文會努力治好你的嗓子的,你會重新說話的。你先洗著,我去讓侍衛給你取換洗的衣服過來。”

蘇挽香苦澀的看他,然後點點頭,站了起來,向水裡走進去。

走到水深處,她脫掉了外衣,將自己完全的沒入了水裡。

溫暖的水,溫暖著她的腹部,但是卻無法溫暖她那顆冰冷的心。

她把頭埋進水中,讓眼淚落進水裡,這個時候她好想哭,可是她哭不出來任何聲音。

過了不久,她知道上官梓言將衣服拿了進來放在了椅子上。

她慢慢的站起來,使勁撕開了自己的中褲的布料,簡單的做了這個世界女人用的月經帶子。自己穿戴整齊後,她走了出去。

上官梓言要抱她回去,她拒絕了。

一個人在前面走著,他們幾個人在後面跟著她。

蘇挽香沒有回上官梓言的房間,而是去了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間就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

他們知道她需要冷靜,沒有打擾她,但是荊希文熬了藥,放在了門口。

軒轅熙一直坐在她房間的門口,其他人也站在院子裡,直到天亮,可是蘇挽香都沒有開門。

“不行,她必須喝了這個藥,不能由著她。”吳逸飛拿起已經冷掉的藥,打算再去熱一下。

楚奕心打算破門而入的時候,蘇挽香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手裡拿著一個紙,上面寫道,“藥我不會喝的。”放在了院子裡的桌子上。

“挽香,你不能任性的,萬一有了那幾個畜生的孩子,你讓梓言很難辦的。他的孩子是要繼承王府的,你生的他認下了,可是血脈卻不是他的。”軒轅智理智的分析給蘇挽香聽,他知道她是懂事的女子,會明白的。

蘇挽香看向上官梓言,她昨天晚上給自己的舌頭做了檢查,她恐怕這輩子無法再喊他的名字了。

而且他本身是那麼優秀驕傲的男人,她怎麼能做他的汙點呢。

昨天晚上她想了一晚,她既然沒有勇氣再死一次,那麼就讓自己一個人離開好了。與其日後兩個人痛苦,不如就讓她一個人承受好了。

吳逸飛將藥端到了她的面前,蘇挽香看看他,接過藥,然後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她將藥摔在了地上。

拿出毛筆,寫道,“不會讓梓言哥哥為難的。”寫完,就跑回了房間。她無法告訴他們她已經來月經了,因為不會懷孕了。若是喝了那個藥,對她的身體也不好,尤其在這個時候。

他們無奈心疼的看著她的背影,他們也做不到逼著她喝了那碗藥。

“隨她吧,實在不行,等她想通了,我再給她喝墮胎的藥。就是那時候會遭點罪,但是好過現在逼著她強。”荊希文嘆氣說道。

他們沉默著,陪著蘇挽香,一天沒有吃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