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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果然有一紅衣少年在外求見,不知用的什麼理由,無缺最後雖然黑著臉也是起身離開了,在鐵門關上的那一刻,安笑猛的繃直身體……要來了……

安笑捏緊了手中的魚線,隨即又鬆開……她是打不過他的,即使他也已經重傷,她如今也是個半殘……只求不要出什麼差錯……

人未到,那股讓人噁心的味兒先瀰漫了過來,安笑趴在榻上裝作百無聊賴地翹著腿,把玩著手中的線,原本蓋在腿上的紅紗隨著門開風動,被微微吹散了開,變態一進門目光就被白嫩吸引去了,而安笑彷彿未覺,依舊擺動著雙腿……

變態走上前坐在床邊伸出手撫上了安笑的小腿,像是在試探,安笑先是渾身一震,將腦袋趴伏在枕頭上半晌顫抖著用小腿將變態的手輕輕壓住,扭頭似是嗔怪似是引誘地瞪了變態一眼,接著便被變態翻過身壓了在榻上。

……

“他在哪?”

兩人已經走了有半個時辰,無缺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看著前面帶路的紅衣少年聞聲身子一震,心中不安更甚,上前拉住少年的衣襟,“我問你,他在哪?”

而少年看著他這般氣急敗壞的模樣,反而冷靜了下來,“就在前面,是在西邊發現的,不過只有他一個人,不過幸好西邊兒的大人們不計生死終於是將其擒住,此刻正關在西邊兒的地牢裡。”

無缺心中的疑慮漸漸被打消,他早就料想到那人會查到這裡,西邊兒正對著大陸,而那個當初將他丟出京城的人對於安笑的執念不比他少……只是沒有想到那人竟然敢隻身一人追到了這裡。

無缺剛想要抬腳繼續向前,卻被身後突然竄出來的一個人拽住了衣角,無缺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天差點兒被他打死的那個女子……

女子顯然也是害怕極了,顫抖著雙手拉住無缺趴伏在地上,聲音顫抖的連不成句,“回去……快……回去……小姐死……”

原本站在前面幾步遠的紅衣少年猛的上前一腳將其踹飛了出去,又伸手拉住了無缺,“大人,去的晚了那人就跑了……”

女子雖然已經是氣息奄奄,卻仍舊堅持著想要說完,“那……位小姐……被殺……”說了一半接著卻頭一歪,沒了聲響。

無缺彷彿置若罔聞一動不動,紅衣少年見狀不由得冷笑一聲,剛想開口卻突然覺得心口一痛,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著不知什麼時候穿過他胸膛的手,無缺抽回手看都不回頭看一眼便在夜色中飛馳了起來,

……笑笑……

……

這變態仍舊是遵循著不打臉的選擇,即使她如今胳膊腿兒上沒一塊兒好肉,已經遍體鱗傷,臉上卻也是無半點傷痕。

安笑低著頭背靠著牆,屋內到處都是飛濺的血跡,失血過多讓她有些目眩,從未有過的枯竭在她身體深處瀰漫,而在她的右手邊是虛掩著的鐵門,手感受著地上輕微的顫動,不停地喘著粗氣的安笑突然低聲笑出了聲,接著轉為大笑,涕泗橫流,還好……還好趕得上……

蹲在他面前已經衣衫半解的變態猛的握著她的小腿往自己這邊一扯,“你看看你,明明是你先引誘的我卻又這般抵死不從,最後變成這樣,嘖嘖嘖,我也是心疼……”

安笑就這樣笑著看著變態的舌頭在她沾滿鮮血的小腿上游走,一隻手又探入了她的裙下,感受著手下震動越來越甚,直至最後鐵門被掀開,變態被一腳踹飛安笑被扯的趴在地上,依舊是笑的停不下來,只是這笑聲怎麼聽都是悽慘的,安笑如今像是從血裡撈出來的一樣,身上紅色的紗衣被鮮血染的發黑,緊緊地粘在了身上,笑著笑著從嘴裡也流出了鮮血,站著看著徹底發了狂的無缺一下又一下地用石凳砸在那人身上,將那人砸的有進氣沒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