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笑一隻腳被離了地,另一隻腳的腳尖堪堪點地,

“我爹爹曾經中了一種奇毒,來自南疆,與丞相此狀甚是相似……”

聽聞南疆二字,旁邊的梁潤之眉頭一動。

這姿勢甚是難受,安笑索性攀著康樾的胳膊,順勢摟上了他的脖子,康樾下意識地接住安笑,坐穩了後,安笑才又接著說,

“後來是被一種草給治好了的。”

“什麼草?”

“我不知道名字。”……眼看著要被扔了下來,安笑連忙摟緊康樾脖子,急聲道,“但是我認識,就是外面河邊的那種草!”

康樾這才重新抱穩。

……

一行人來到河邊,安笑提高了聲音,

“這草必須用沒開花的才有用,開花的不僅沒用,用了保不準有毒。”

後面的將士們聞言議論紛紛。

“這是為何?”一旁一直默默跟著的梁潤之問,抬頭正好對上安笑笑眯眯的眼睛,

“我不知道,爹爹沒有告訴我。”

……

不管怎樣,軍醫已死,只能試他一試……

康樾剛想放下安笑,安笑猛的摟緊康樾脖子,“丞相身邊還得有人看著,這事不如就你去做吧,”小手指向一旁的梁潤之。

“對啊,康將軍,您去看著丞相吧,屬下一定盡力而為。”

康樾有些舉棋不定,卻感覺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扭頭對上小人兒亮晶晶的眼睛,鬼使神差地應下了,抱著安笑朝帳篷走去。

“要採很多很多,熬成一小碗哦……要儘快哦……”安笑趴在康樾的背上,笑眯眯地對梁潤之叮囑,

“屬下遵命。”

……

回到帳篷後,康樾默不作聲將床榻上的血收拾乾淨,給朱世安換了染血的外衣,便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除了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坐在安皓“屍體”旁的安笑,與先前目眥盡裂判若兩人。

……

“藥來了。”

送藥進來的果然是梁潤之,這人是不看著朱世安死不死心啊…

康樾接過藥,想都沒想直接給朱世安餵了下去…

室內靜默了幾秒,安笑走上前拍了拍朱世安,

“丞相,丞相你……”

話音未落,朱世安突然睜圓了眼,劇烈地咳嗽起來,最後一口氣沒上來,軟在了床榻上。…

安笑剛想撲上前,卻被康樾搶先了一步,衝上前,抱著朱世安的衣袖,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猶如平地炸雷,隨即扭頭涕泗橫流地質問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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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