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過又是幾日,東面部落,一個掛著虎皮的屋子中,各族首領相對而坐了兩排,中間的上位是一位中年男子。

“回來了,他怎麼說。”那中年男子開口道。他問的正是前幾日派去請苜族相助的使者。

“申屠首領,苜族首領並不願出兵相助。”使者如實答道。

相對而坐的兩排首領皆微微抬頭,目示自家派去同去的使者,得到的都是微微點頭的動作。

坐在最上位的是莫河族首領,名叫申屠寅。

“苜族不願相助,這可如何是好?”離申屠寅最近的一個漢字出聲問道。他是渠寮族的首領,名叫付寬。

“不妨事,苜族相距較遠,不願相助也屬正常。”申屠寅手按著桌面,思量了一下又問道。“送去的那二十張皮子他可都收了?”

“收了。”使者答道。

“收了便好,不怕他日後賴賬。”申屠寅道。

“可苜族不願出兵,若是做那黃雀該當如何?”另一個坐在付寬對面的首領問道。他是晟族首領——荀貌。

“他做不了,葛城在那邊,無論陽城是攻破還是沒攻破,只要苜族要派人相助,葛家必會隨之而動,屆時麻煩的是咱們。只要苜族能幫咱們牽制住葛家,便是幫了大忙了。”申屠寅道。

下面的各族首領,互相低聲說了幾句,言辭間大抵贊同莫河族首領的看法。

“各位兄弟不要忘了,咱們是為何攻打陽城。”申屠寅站起來高舉酒碗道:“他池國人,傷咱們族中弟兄,必然要付出血的代價!”

“自然不會忘記。”付寬緊隨申屠寅站起身,端起酒碗道:“池國人害我族中兄弟姐妹,我必要他們以血相還。來日報仇雪恨,定不忘大哥相助之恩。”說罷,將酒碗向審圖寅一抵,一飲而盡。

餘下個部落首領也紛紛站起,端起酒碗效仿渠寮首領,一飲而盡。

在被池國侵襲的部落中,損失最重的便是渠寮首領——付寬。他的父母皆是死在池國人之手,他的幼弟則更慘,被池國人捉了去……回來時已沒有人樣了,最後還是付寬不忍幼弟這般悽慘過活,親手手刃了幼弟。

其他部落雖沒有慘到渠寮的程度,卻也知再不反抗,渠寮的慘劇會發生在每個部落中。

莫河族處在眾部落靠中的位置,領地較大,正是如此被池國壓迫的危機關頭站了出來,說是有辦法可以對付陽城。

部落的裝備要落與池國許多,攻城的器械和戰車都沒有,眾部落正是對陽城一籌莫展之際,聽聞審圖寅有方法對付陽城,見識後覺得可行,立時讓申屠寅坐尊位,帶領他們攻打陽城。

這些首領中,與審圖寅關係最好的便是付寬,據說當日付寬和剩下的半數族民能逃過一劫,要多虧審圖寅幫助掩護。因此付寬認申屠寅為大哥,立誓為他兩肋插刀以報大恩。

喜歡長嗟嘆請大家收藏:()長嗟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