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七越說,聲音越低,裡面帶著濃濃的悲傷。

就連對舞七有著成見的星河帝都不忍心刺她一句,但是,對於結果,他還是告訴對方的。

“我的人在那裡,只找到了這個。”星河帝將雷屬性那個儲物戒指遞給舞七。

舞七一臉驚愕,這怎麼可能?

一個大活人出去,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儲物戒指?

“我將這個永無涯都找過,沒有他的蹤影。”星河帝說道。

舞七明知道星河帝是大羅仙境界,他的話絕對可信,但是,她就是不願意相信皇甫睿不在的訊息,這怎麼可能?

“裡面是不是有其他的次空間,或者秘境也說不定,他也許去了其他地方呢?”舞七反問道。

星河帝看著幾乎發狂的舞七平靜地說道:“那裡沒有這些,只是一個崖底。”

舞七一個勁地搖頭,口中呢喃著:“不,不可能!”

“他一定還在那裡,他一定在那裡,他或許現在正深陷危險,你如果找不到他,他可能會死的!”說著舞七便鼻頭一酸,眼淚全部流了出來。

星河帝從舞七充滿淚花的眼睛中看到絕望,看到如寒冬一樣的悲傷。

她的眼睛裡還有一種渴求,他都看到了。

星河帝第一次沖動,便是替她擋住了驚虹王對她的攻擊,那時他的修為還是金仙中期,對付驚虹王、巽風王與伏魔王沒有絕對的把握。

但是,他卻將她護在身後。

第二次便是現在,星河帝提起舞七的衣領,瞬間從洞府內消失了。

妖妖、流靈還有血炎王俱是眼神一晃,他們兩人都消失了。

妖妖是金仙初期,修為是三者中最強的,可是,當出來洞府之後,居然看不見他們兩人的蹤影了。

血炎王知道妖妖的擔憂,於是安慰道:“大哥不會對千吟做什麼的,或許是帶她親眼看一下那裡的情況。”

“可是,那不是無永崖嗎?”之所以叫做無永崖,因為那裡原本叫永無崖,意思便是進去之後,便永遠不可能再上來。

血炎王輕笑,那說的是別人,對於大哥,他永遠相信他。

星河帝將舞七裹在披風內,半個時辰之後,兩人便出現在了無永崖內。

而舞七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樹上的那個陣紋,一共十重,可見皇甫睿有多麼地小心。

“那儲物戒指便是從這裡找到的。”星河帝又說了一遍。

當下舞七也明白了,睿可以在這裡佈置下重重陣紋,並且留下的還是一枚空的儲物戒指,一想便知,他是故意將戒指留在這裡的。

一想到“故意”這兩個字,舞七便一陣心痛。

到底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

舞七回想皇甫睿離開前的模樣,他們的而一切都再正常不過,他和平時一樣愛自己,給自己準備一切,陪著自己修煉。

舞七實在想不出他肚子離開的理由,說不愛了,說背叛,舞七跟家更不肯相信這個理由。

絕對、絕對不可能!

她寧願相信皇甫睿是被人給清醒帶走了,也不願意相信皇甫睿是故意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