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更是對玄冰王不滿,好端端是放出大羅仙的威壓幹嘛?

兩個孩子,一個金仙初期,一個金仙中期,哪裡受得了?

“麴昊,你快把威壓收起來!”玄冰王妃命令道。

玄冰王知道,她這是生氣了,只有生氣的時候,她才會叫自己的全名。

玄冰王的眉頭一蹙,但是身上的威壓並未收起。

他解釋道:“乖,她真的不是我們的女兒,若是我們的女兒,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飛雪聖牌在哪裡?

你信我好不好?我何時做錯過決定,又怎麼可能把我們的女兒認錯?”

玄冰王一連幾個問題都拋給玄冰王妃,讓玄冰王妃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是這樣嗎?真的不是……”玄冰王妃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她慌亂和不敢置信的眼神瞟向舞七,這裡裡外外看上去都像是自己女兒啊!

只是,現在父女兩個拔劍相見,雪沁那種寒徹的眼神,玄冰王妃也是第一次看見。

她的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

最後,在玄冰王見自家王妃終於點頭,肯把處理權交給自己了,這才放心了。

“妖女,快把墨言放開!”玄冰王再次呵斥道,說著,他還將周身的威壓給加大了。

這樣的威壓放在舞七與墨言身上都是巨大的,可是,比起把墨言的性命給丟了,受一些內傷還是值得的。

舞七冷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

“要麼放我走,要麼我和他一起死。”說著,舞七將紅纓往墨言的脖頸處靠近了一分。

鮮豔的血液透過匕首慢慢滑落,滴在墨言的衣領處。

玄冰王見舞七這麼心狠,而且,她的匕首還在繼續往墨言的脖頸處逼近,血越流越多。

但在還沒有割到墨言的動脈,但是,卻離動脈越來越近了……

“你這個妖女,墨言待你如此真心,你居然忍心傷他?”玄冰王罵道。

舞七心裡冷笑,這是在打感情牌?

“不,要傷他的不是我,而是你們!

將我留下,我和他一起死。

將我放走,他便好好活著。”舞七的眼中帶著一抹鎮定。

不待玄冰王開口,舞七又繼續說道:“放我出去,將城堡開啟。

等我和他一起出了城堡,我自會將他放開。

不然……現在我就殺了他!”

說話之際,舞七的眼中帶著一股瘋狂之色,眼睛充血,似乎只在乎生或死。

應該說,是隻在乎生。

如果有人讓她死,那麼便讓別人一起死。

這樣極端又令人害怕的決定,玄冰王陰沉的眼神落在墨言的身上。

墨言臉上露出痛苦之色,看著身下與麴雪沁一模一樣的女人。

“雪沁,我是墨言啊!”墨言試圖勸導舞七,不過舞七立即掰斷了他的一隻胳膊。

“少廢話,我沒時間和你嘰嘰歪歪。”舞七下手非常狠。

“咔擦!”的聲音,在場的人都聽見了。

聞言,墨言的臉上露出一抹傷心之色,似乎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喜歡的女人會如此對待自己。

玄冰王衡量過後,道:“來人,開城門!”

舞七隨即從椅子上起身,她抓著墨言的那隻完好的臂膀,讓他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