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面上,舞七還是保持著鎮定,隨後兩人便繼續朝著黑翼王城的方向飛去。

就連本不該受苦的墨言都陪著自己趕路,她也不好抱怨。

一連半個月的時間,舞七與墨言都是匆匆趕路,偶爾有遇到地方特色美食,墨言會停下請舞七品嘗一番,至於當地美景,卻是沒有時間去欣賞了。

終於,時間過去一半,再有半個月便能抵達黑翼王城了。

這日,墨言說道:“墨玉,夜裡我們找家客棧住下,這裡名為安延州,是黑翼王城內比較大的一個州。

這裡好吃的,好玩的數不勝數,不是一兩個時辰能夠欣賞完的。

不如,明日我帶你去瞧瞧?”

墨言建議著,臉上同時露出一抹期待的笑容。

舞七沒脫微皺,道:“你不是希望盡快回黑翼王城,將我介紹給你父王母後嗎?”

“不差這一天,而且,這些日子以來,你的修為也因為水屬性金仙魄進步不少。“墨言說道。

他不知道,這半個月以來,舞七心裡是有多緊張,時不時地摸著自己的永珍面具,生怕自己的偽裝被墨言給看穿了。

最開始的五天,舞七一直提心吊膽。

後來漸漸地便將水屬性金仙魄的詛咒給淡忘了,實在因為這半個月以來平靜有安全的生活。

現在,墨言說要欣賞安延州的風土人情,舞七的心裡有著一股異樣,感覺自己可能會在這裡暴露。

不過,因為墨言的堅持,卻也只能夠遵從留下一天的建議。

夜間,舞七躺在床上休息,將永珍面具,還有體內的水屬性金仙魄給檢查了一遍。

她至今搞不清楚這枚屬性金仙魄為何還未發作,難道是因為時候未到嗎?

想著,之前她與墨言在邊境地帶趕路的時候,墨言卻是受傷過兩次。

第二次比較嚴重,不過……那也是被鐵甲黃鬃獸給傷害的。

他未來牽制住對方,那樣嚴重的內傷也在情理之中,並未丟掉性命。

最後舞七給出的結論便是,這枚水屬性金仙魄詛咒開始的時間不限定,自己也無法推論。

如此情況下,只能既來之則安之,當詛咒開始的手,再作應對了。

舞七思索著,黑亮的眼眸在漆黑的屋子內閃爍著光芒。

翌日清晨,墨言大清早便來叫醒舞七。從早膳開始,這裡便有小吃一條街。

別看現在舞七來的是冥河,這裡也有許多沒有,也有許多可以享受的東西。

舞七沿街吃了個遍,這冥河的事物與天河有得一比。

吃完早膳之後,又被墨言拉著與了銘心湖,這是安延州安延州裡最為有名的景點。

此時正是十一月,恰逢幽冥花綻放。

舞七一路上都在聽墨言說著幽冥花有多美,可以傳遞自己對逝者的思戀。

當舞七來到銘心湖,穿過重重人流之後,終於見到了傳說中幽冥花。

這才發現,原來它是彼岸花,或說是曼陀羅花的另一個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