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犯人到沒有什麼好撬開的,主要是一些頑固的老油條。

舞七雖然有著與他人一樣的玄鐵面具,可是內裡卻是不一樣的。

她沉默著,聽著別人說話。

當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便關門佈置陣紋回到生機仙府。

先前那鬼修還活著,妖妖正用修為壓制著他,他不過天仙中期而已,面對妖妖這樣金仙初期的存在,根本無可奈何。

他一見有人進來,還穿著鞭手的衣裳,這人到底是誰?

誰知,舞七走進之後,僅是看著他,也不說話,終於那鞭手熬不住了,問道:“你是誰?”

舞七給妖妖一個眼神,隨即,妖妖便摘下了他的面具,這下舞七便知道對方的模樣了。

“我是誰不知道,重要的是我問什麼你便回答什麼,不然……”舞七話還沒說完,妖妖便往他的口中塞了一枚仙毒丹。

當妖妖手拿開的時候,鞭手立即用手摳,但是,舞七煉制的仙毒丹藥效很快,入口即化,根本扣不出來。

“有沒有感覺渾身癢癢的,就像被小螞蟻一樣一口一口咬下肉的感覺。

雖然不是很疼,但是,卻很磨人,漸漸地,似乎越來越癢,越來越疼越來越癢?”舞七問道。

那鬼修繃著一張臉,顯然不想被舞七的仙毒丹給屈服。

但是下面舞七的話,卻讓他遲疑了,她說道:“其實這藥效有十天,其中的疼痛效果也是遞增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堅持到十天後。

不過沒關系,能否堅持到,結果都一樣。”

她冰冷的聲音自鞭手的上方響起:“死。”

在舞七說話的這空擋,他身體裡面的癢和疼都開始發作了。

他手指都扣進肉裡面了,卻依舊又疼又癢,而舞七與妖妖卻全程看戲,絲毫不動容。

舞七摘下他的腰牌看了一眼,名字叫夏圖,丁區第十隊的鞭手。

“你問……”終於,夏圖承受不了這樣的痛楚,說道。

舞七給了妖妖一個眼神,當即喂下一枚緩解仙丹,可以暫時壓制住那枚仙毒丹。

“這裡面關著什麼人?”舞七問道。

“一些犯錯,得罪九大鬼王的犯人。”夏圖說道。

“還有呢?”舞七問道。

夏圖想了一會兒,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道:“還有一個天河上的仙人,石碑冥帝捉來的,嘴巴最嚴,被關五千年了,怎麼也撬不開嘴,是這裡這早的犯人。”

舞七的關注點是天河的犯人?

她也來自天河,既然是同鄉,那就搭把手將人帶走。

不過……舞七將眼神放在夏圖的身上問道:“他被關在哪裡?”

“他,在甲區,我們丁去的鞭手是接觸不到的。”夏圖實話實說道。

在津襄山的這間牢房不似表面看上去那麼狹小,它裡面縱橫都非常廣闊。

而這間牢房其實是在津襄山內的一個秘境內,如果不是舞七闖入秘境,她也無法看到那麼多神獸、鞭手,會如平常人一般在津襄山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