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還不是他在剎那之間做的全部。

他右手握住黑色的長槍,在舞七沖過來的瞬間刺穿舞七心口,毫無疑問地刺穿了對方的心髒。

她必死無疑,而他還未將對方給吃下去,又怎麼可能會死呢?

掌櫃的左手握住舞七刺過來的金槍,死死地握住,絕不讓金槍再往前一寸。

她可以在他之前死,但是,他一定要將她吃掉才行。

舞七原本抱著絕對會殺死對方的心態,現在自己的心髒卻被刺穿了,這倒是讓舞七意外。

也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有幾分心機與城府。

“噗!”

“嘩啦……”

掌櫃的將舞七心口的那根黑色長槍拔出,瞬間舞七便跌跪在心,心口那裡像是有一個窟窿一般,血水嘩嘩直流。

而在將舞七的黑槍拔出之後,掌櫃的咬牙將自己胸膛上的金槍拔出。

舞七的金槍要比他的黑槍粗一些,所以,那個窟窿就算不是心口,卻也巨大,流出的血液完全不比舞七少。

“呃,嘶……”掌櫃的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他的事情還未完成,他是不會死的。

他也不給自己治療,就這樣彎腰將舞七抱起,往後面的客棧走去。

每走一步,地上便流出兩道血痕,血流形成兩道平行線,從腳下一直延續到客棧內。

這是一家黑店,現在空無一人,當掌櫃的進入之後,這裡便“砰”地被關上了。

舞七的視線看著被關上的客棧門,有一種自己被關進這客棧的感覺,有一種永遠進入黑暗的感覺。

當門扉將月光隔離在門外的時候,舞七徹底地閉上了眼睛,呼吸停止。

而掌櫃的跨著大步朝著客棧地下室走去。

他的進入,讓漆黑的地下室頓時變得明亮起來,一圈火油燃燒。

在這間寬敞的地下室內幹淨整潔,只是在牆壁上一次掛著一具具骷髏。

他們的身上空蕩蕩的,空無一物,透過骨架可以看出他們有男有女。

從他們的骨架依舊可以看出他們活著時的風采,而這些骨架的特別之處在於,他們的頭顱完好無損。

雖然面容毫無血色,但是從他們的五官中,依舊可以看出他們活著時的俊美與美麗。

不過,現在他們在掌櫃的眼中,都不及舞七。

他的指腹沿著舞七輕靈精緻的額臉龐上撫過,隨後轉向她的手掌,摩挲著她的掌心。

他親吻著舞七的手心手背,粗糙的面板將舞七的手都給蹭紅了。

不過,顯然這些都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