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個討厭的笨女人煩它就已經夠了,它可不想有人再來打攪。

其餘三人均是不理解韓白在說什麼,不過見韓白居然聽話地將修為收斂了,也是驚奇。

皇甫睿三人則是各自去買了一匹馬,然後就一路向西前行。

一路都是趕著回去過年的人,中途也曾遇到幾位郗同學院的弟子。

可惜,舞七並不熟悉,但是卻認識他們身上的院袍。

“沒想到今年的第一居然讓北院拿走了。”

“那又什麼,不過是僥幸,過了十次才贏回去一次,下一次絕對還是我們南院贏回來。”

舞七一聽便知道這是兩名南院的弟子,心下直搖頭。

當天黑的時候,他們到了山林,不過卻有一戶人家。

雲清前去打招呼,終於得到一個房間。

不過這一家卻正在辦喪事,所以,只得到一個房間已經非常不錯了。

四人均是想著,今夜先住著,明日早早地離開。

不過只有舞七一人睡床,其餘三人均是坐在房間的椅子上休息。

然幾人剛剛準備休息,外面便傳來了嘈雜聲。

舞七眉頭一蹙,剛才家中不過四人,一對中年夫婦,還有一對老夫婦。

看修為不過半仙初期,脾氣不錯,憨實的村中人。

只聽外面傳來尖叫聲,是那婦人與老婦人的。

“這是我李家的子嗣,我們想要怎麼處理,便是怎麼處理,你們無權過問!”婦人撕心裂肺地喊著。

馬上就要過年了,本事高興的事情,可是,她的孩子卻突然生了怪病,最後不治而亡。

現在,有來了幾個強盜,要買他們兒子的屍體?

這都是什麼事情!

舞七神識一掃,便看見那老婦人身體趴在那棺木之上,死死地護著,不肯別人靠近。

而家裡男人與老漢一起朝著其餘兩個穿著黑袍的男子沖過去。

當舞七、皇甫睿等四道神識朝外面射出去的時候,與夫人對峙的女子身體一滯。

她感覺到了,這裡面居然還有其他人,並且很強。

女子將腳邊的婦人狠狠地一揮手,道:“滾!”

“撤!”女子隨即與另外兩名正在打鬥的男子說道。

不過,現在想要走,怎麼可能?

這一家人被女子突入起來的表現嚇了一跳,這個女子剛才還一副非要得到自己兒子屍體的模樣,怎麼一下子又要離開了?

女子的行為令人不解,不過瞬間他們便發現原本在自己借宿的而幾位出來了。

“不好意思,打攪幾位休息,我家有些私事……”婦人收拾心情,跟舞七說道。

不過,舞七並不想與其多說,而是跟皇甫睿說道:“睿,將他們三個攔住!”

皇甫睿一動,皇甫奕亦是動了。

三人分別將他們攔住,公尋冬不解地看著舞七,似乎這為精緻絕倫的女子才是四人當中說話藕分量之人。

公尋冬暗自咬牙,然後眯眼巧笑道:“姐姐好,不知姐姐攔住妹妹有何事?”

皇甫睿等人均是不明白,眼前的女子是何時得罪了舞七的。

他們要是知道這個長得人畜無害的女子,居然三番幾次要殺了舞七,恐怕不會再繼續地站在原地不解了,而是直接將其五馬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