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修為是洞虛後期,對付一個洞虛初期那不是穩贏的狀態嗎?

舞七側頭看著身旁還在沉睡的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皇甫睿,栽在我手裡,你就別想逃出去了。”

皇甫睿墨色的長發散亂在床榻上,映襯著他的臉頰越發白皙如玉。

那雙漂亮的眉毛在睡夢中舒展開來,完全不似醒著時,總是皺著的模樣。

他的眼眸緊緊地閉著,長而卷翹的睫毛在眼窩處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

舞七蜻蜓點水一般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卻不想她這麼一抬頭,就毫無預兆地撞進了他幽暗深邃的眼眸裡。

他漆黑的眼睛裡閃爍著耀眼的光華,那一片光華流轉中,只倒映出她一人。

見她盯著自己看呆了,皇甫睿不禁笑了起來。

“怎麼,昨夜為夫沒有喂飽你?”他伸手撫在舞七的背脊上,感受著她嬌嫩的肌膚。

舞七這次非但沒有嬌羞,反倒食指指著他的胸膛,說道:“不過吻了一下你,怎麼想要了?”

“嗯,你給嗎?”皇甫睿絲毫不知羞,兩個像是在比誰的臉皮更厚似的。

舞七當然不能輸,於是伏在他的耳邊說道:“那你可得受著!”

說罷,便開始懲罰皇甫睿。

房內一片祥和美好,盡享天人之樂的場景。

而在段莊,皇甫奕與雲清正乘坐飛船,飛快地往收購堂趕過去。

當他們到達收購堂的時候,掌櫃的被皇甫奕這副架勢給嚇住了。

“客官可是要賣仙草?”他頭一回見到皇甫奕,自然不認識。

可是,接下來,皇甫奕掏出的令牌,他可認識,見到令牌如見到炎尊。

“閣下是?”掌櫃的再次問道。

“皇甫睿呢?”皇甫奕不答反問。

掌櫃的一下子汗顏,炎尊昨日自從進了房間之後,便未曾再次出門,,中途要了兩次水便再也沒有。

可是,房間內一股漣漪的味道,卻錯不了。

炎尊這會兒怕是還在溫柔鄉裡,不過這話他怎麼可能與眼前的公子說。

“公子,你稍等,這會兒炎尊尚未起身,我前去通報一聲。”掌櫃的有些為難地說道。

這會兒去打攪炎尊,怕是要令炎尊生氣的。

於是,他又對著皇甫奕問道:“公子可是有何要緊之事,若不然,等炎尊起身了,我再去稟報?”

皇甫奕聞言眉頭一皺,他在段莊等了一天,按理來說,妹妹學院裡面應該已經放假了才對。

所以,他這才跑到了收購堂。

他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掌櫃的,隨後說道:“不用你通報了,我自己去找他。”

皇甫奕的這個回答可把掌櫃的嚇了一跳,連忙制止道:“公子稍等,我這就去稟報,您且等著。”

要是讓人打攪了炎尊的興致,那可就完了。

可是,這位公子的動作比他還快。

收購堂內的廚娘和小廝也來幫助,卻都被這個公子旁邊的小少年也阻止了。

於是,皇甫奕便在整個收購堂內大喊:“皇甫睿,你這個混蛋,你把我妹妹藏到哪裡去了?”

而舞七與皇甫睿還在床上尚未起身,二人均是聽到了皇甫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