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色面前,這個文夢安怕是不會再戰了。

不然回頭離開了擂臺,那姜司翰絕對會讓她在床上大戰一場的。

今年的南北院大賽,原本對文夢安還抱著一絲希望,現在看來,他是多想了。

玄涵見舞七並沒有阻止姜司翰抱著她,心中便一寒,難道她真的喜歡那個姜司翰?

玄涵知道舞七曾經教導過姜司翰百天煉丹的事情,難道他們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想到這裡,玄涵只覺得心口一滯,像是呼吸不暢似的。

眼神看向舞七與姜司翰,盡是悲涼之色。

“你最好鬆手,離我遠一點,我便會給你解藥。”舞七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說道。

姜司翰抬起左手捏著她的下巴上,順便還摸了一下她細膩的臉頰。

這幾乎真是吹彈可破,他一下子捏上了癮。

舞七感受著自己不斷變形的臉頰,羞憤之極,問道:“捏夠了嗎?”

這人卻無恥地貼在她的耳際,說道:“不夠。”

“你便是那解藥,而且美人在懷,哪有放手的道理?我又不是柳下惠。”姜司翰說著一口口熱氣噴在舞七的耳際。

當姜司翰看到舞七順間紅了的小耳朵,當下心下便愉悅起來。

看著那枚紅色的櫻桃似的耳垂,現在就想要品嘗一番。

他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喉嚨滾動的聲音,舞七自然也是聽到了的。

“你……”舞七一側頭,想說:別沖動。

可是,嘴角卻在不經意街劃過他的側臉,一下子,姜司翰整個身體便戰慄起來。

“女人,你在點火。”姜司沙啞著嗓音說道。

舞七氣得胸.脯不斷起伏,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要不是顧及他知道自己將文夏嵐殺掉的事情,她現在會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

不過,他剛才的那句話,也讓舞七感到了極致的危險。

她真的生氣,氣得不行。

舞七猛地抬腳,狠狠地在他的叫上踩了一把,隨後一掌將他打得遠遠的。

美人突然離開,剛剛體會到的一絲清涼就這樣沒了,他怎麼可能甘心?

連忙拽住她劈向自己心口的手,又再次將她拽進自己的懷裡。

舞七之前體內碎掉的骨頭還沒有治療,被他這麼一抓,身體更是痛得不行。

可惡的是,他居然緊緊地抱著自己不放。

臺下的南北院弟子都看呆了,這還是他們原先的那個南北院比賽嗎?

為什麼,他們看到了一對戀人在擂臺上打情罵俏?

他們真的是道侶?

南院的女弟子們臉上均是嫉妒的神情,而北院的男弟子臉上均是狂躁要殺人的表情。

彷彿文夢安喜歡上姜司翰便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而南院的女弟子亦是覺得姜司翰這棵白菜被文夢安那頭豬給拱了。

舞七的掙紮令姜司翰心頭的那把浴火更加濃烈了,他雙臂緊緊地箍住她的腰際和雙臂。

道:“別亂動,不然我真的不保證在擂臺上對你做出什麼來。”

聞言,舞七身體一僵,他們現在可是在進行南北院比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