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舞七想,如果是伏魔王一人的話,恐怕難以將星河帝制服。

就算星河帝現在處於萬年難見的脆弱期,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再怎麼脆弱也是金仙!

“伏魔王與你怎麼說?待他們將星河帝殺了,再將娘親交於你?”舞七問道。

“不。”皇甫景榆搖頭道。

“他需要我們裡應外合,讓珍兒給星河帝下毒之後,再動手。”皇甫景榆說道。

那便是,他們也不確認星河帝到底虛弱到何等地步?

唯有下毒之後,才肯出手。

而星河帝身邊的人哪是那麼好混進去的,就算混進去了,下毒的人是娘親,一旦計劃失敗,娘親不過築基修士,天河上任何一個人都能將她殺死。

舞七立即搖頭,道:“這個計劃不行。”

“如果伏魔王要弒帝,那他便自己動手,決不能牽扯娘親。

皇甫景榆,那星河帝可是連伏魔王都忌憚的人,你我又怎麼能拿娘親的命去賭呢?”舞七說道。

聞言,皇甫景榆的似深淵般深邃的眼眸更加幽暗了。

皇甫景榆見舞七根本不動搖,於是說道:“七兒,為了能夠將珍兒盡早救出,不鋌而走險又怎麼行?”

舞七猛地抬頭看向他,眼神犀利無比。

清脆的聲音響起:“對於娘親,我從不使用鋌而走險的辦法!”

說罷,舞七便要離開,可是,皇甫景榆哪裡肯。

“七兒,你是無法離開這裡的。”剎那之間,皇甫景榆原本還顯得關切的臉龐,頓時變得扭曲起來。

舞七見這樣的皇甫景榆有些奇怪,在聽先前他一個勁要她潛入娘親身邊,給娘親下指示……

想到這裡,舞七便黛眉一蹙。

而皇甫睿更是拉住舞七的手撤退,可當去拉開房門的時候,卻赫然發現,這門居然拉不開?

剛才他們從進入到坐下,再到談話,都未曾發現不對勁。

這皇甫景榆的動作也非常自然,唯一不同的動作便是,他打了一個禁制。

難道是那會兒?

想到這裡,皇甫睿在拉開房門的時候,更是注入十層修為。

然,依舊枉然。

這怎麼可能?舞七與皇甫睿心中俱是驚詫。

因為皇甫睿已經晉級為天仙後期了,而皇甫景榆不過才渡劫初期。

不需要睿動手,就連自己也能夠將其給給殺死。

但是,當舞七再次看向皇甫景榆的時候,且感覺他似乎哪裡不一樣了。

明明還是那個人,他的外表修為均是原來的模樣,但是,其氣質卻不同。

舞七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可是,這個人是皇甫景榆應該錯不了。

在舞七與皇甫睿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皇甫景榆忽然笑了。

笑容扭曲,令人聯想到地獄的閻王。

“沒想到你這麼謹慎,但是,現在也由不得你了。

如果你不照做的話,我便在明天就將皇甫嘉珍給殺了。”說著,皇甫景榆的眼中毫無波瀾,冷漠之極,就像在說一個陌生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