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伸手將舞七打橫抱起,一步步地走向那張白日裡她還睡過的那張床。

此刻,看著那張床,舞七感覺渾身不自在,隨即便扭頭不去看它。

直到感覺自己的身體貼著一片硬物,儼然自己已經躺下了。

血炎王將人放在床裡面,掀起薄被蓋在她身上,又將床上的帷幔解下。

舞七看著他這一系列動作,當即便想到今晚他們將要發生的事情。

她的手心一緊,除了一手的汗。

她的目光緊盯著血炎王,他生得漂亮,五官精緻而深邃,在燭光的照耀下,就像是神話中的神祇一般,完美至極。

明明有這樣一個完美的丈夫,為何她依舊覺得不滿足呢?

看著血炎王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十指骨結根根分明,正有條不絮地解著帷幔,隨後又將燭光給滅了。

一切都變黑了。

可是,對於修煉之人而言,就算沒有眼睛,也依舊可以看見,他們有神識。

他們可以清晰地看見彼此在哪裡。

只見血炎王走到屏風邊,將身上的外袍給褪下,只留一層裡衣便走向舞七的方向。

當血炎王掀開被子的瞬間,舞七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

感受著被窩裡多了一個人,舞七一動不敢動,直到那人與自己只見沒有一絲距離。

他的大掌將自己禁錮其中,舞七窩在他的脖頸處。

男人的人在舞七的腰間摸索了一下,隨後輕聲問道:“千吟,你不將外裙給褪下嗎?”

舞七假裝撥出綿長的呼吸,表示自己已經睡著了根本不回答。

血炎王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然後替她解開了腰帶。

黑暗中,舞七的睫毛一顫一顫的。

她在內心掙紮著,到底是睜開眼睛,還是繼裝睡?

如果睜開的話,那麼一會兒兩個人便是醒的狀態,與他同床共眠……

作為夫妻,有一些床笫之事是應該的,可是,舞七心底並不想與其發生什麼。

可這個人又是她的夫君,不論她現在是如何想的,都不能磨滅他們的過去。

她還沒想出一個結果,身上的長裙便被血炎王給褪了下來,手指一揮,便飛到了屏風上。

當舞七感受到一堵溫暖的胸膛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脫了。

隔著彼此的裡衣,舞七依舊假裝著沉睡,一動不敢動。

而血炎王卻不想就這樣下去,他輕聲在舞七的耳邊喊著:“千吟。”

他的呼吸全部噴在舞七的耳邊,弄得舞七癢癢的,身體不禁縮成了一團。

黑暗中,血炎王眼睛,散發著熾熱的光芒,一吻落在她的下顎。

炙熱的呼吸,和濕潤的唇瓣似一種纏綿般落在她的下顎處。

舞七渾身一顫,黑暗中透亮的眼眸猛地睜開了。

她內心劇烈地掙紮著,一便在喊:你是他的妻;一邊再喊:推開他!

血炎王見舞七毫無反應,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舞七的脖頸處,欲引起她的慾望。

這是他一萬多年來第一次碰女人,一股藥香在他的懷裡,勾引著他的心神。

摟著這樣精緻絕倫的人兒,他不可能不會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