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它們的身體無法動彈了,可是,它們身上柔.軟的捲毛依舊可以反抗。

舞七為了不傷到那些信浦花,所以,不曾使用雷火與雷雨。

那黑暗之後更是不敢使用,萬一將整頭大肚捲毛蟈蟈獸給全部燒成了灰燼。

那麼,這好不容易才遇到的信浦花豈不是沒有了?

她的目光穿過結界,看到外面的舞方景身上。

好不容易才在六年後遇到爹爹,娘親還在等著他們。

下次再見,一定要讓娘親看到最帥的爹爹。

想著,舞七面對一根根席捲而來的捲毛,揮動著獸爪。

那十指宛如一把把鋒利的劍到一般。

舞七的行為就像是在為那頭大肚捲毛蟈蟈獸梳剪它的毛發一般。

“唰唰唰!”

大肚捲毛蟈蟈獸的毛發越減越少,來一根,舞七便讓它斷一根。

這大肚捲毛蟈蟈獸的毛發似乎是無窮無盡的,就算它們被舞七給剪短了,隨即還會再飛出一根來。

舞七也極其有耐心,只要它再靠近一些,只要將它頭頂的信浦花挖走,到時候管他呢!

舞七在一根根的捲毛中穿行,並剪伐著。

當她終於落到其頭頂的時候,立即罩起了一層罩罡,任由大肚捲毛蟈蟈獸的捲毛在自己罩罡上拍打攻擊著。

她手裡的鏟子穩穩地挖著信浦花,這下子那頭大肚捲毛蟈蟈獸也知道舞七的目的了。

它怒不及,這三株信浦花只有妖獸三階的大肚捲毛蟈蟈獸頭頂的信浦花種子才會發芽。

現在經過了一千年的生長,它總算開花了。

卻要被頭頂這個女人給挖走,這怎麼可以!

若不是被困在這個可惡女人給困在這不知為什麼的結界中,它一定不可能被她將辛辛苦苦養育大的信浦花給挖走。

大肚捲毛蟈蟈獸怒不可及,就連自爆的心思都快有了。

可是,它已經感覺到頭頂的那三株信浦花沒有了。

但是,大肚捲毛蟈蟈獸憤怒著卻是毫無辦法,最後依舊選擇了自爆!

就算它的信浦花沒有了,也決不能便宜了頭頂的這個女人。

大肚捲毛蟈蟈獸在這個念頭出現的瞬間,便釋放體內的靈氣。

舞七隱隱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飛出。

但是,下面的可是妖獸四階,其大乘後期的自爆力量,就算舞七已經飛出了很遠,依舊被其波及。

舞七硬撐著,才到飛到結界外。

於此同時,原本還樹立著的兩層結界全部碎裂了。

“嘩啦!”

如破碎的玻璃一般從半空中落下,緊接著全部消失不見,那頭大肚捲毛蟈蟈獸也消失了。

出現這一幕,真是令人唏噓。

舞七望向另外兩頭大肚捲毛蟈蟈獸,而它們看著舞七的眼神,宛如看向一個強盜一般。

舞七知道它們在想一些什麼,而舞七也確確實實地想要得到它們的信浦花。

不過,舞七卻擔心它們會想不開,也要採取自爆這種方式將那些信浦花全部給毀掉。

幾乎在舞七的視線與它們對方對視的瞬間,舞七便清楚地瞭解它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