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連查實這件事情也沒有做,而自己居然為了救他,還曾經受制於人過。

一想到這些,舞七整個人便變得不好起來。

而舞九聽到舞七的那個問題和說要派人去查,他支支吾吾半天,卻說不出個下文來。

他茫然失措的表情,在舞七看來,那就是謊言被揭穿的表情。

“說,你到底是誰?”舞七再次問道。

舞九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地回道:“我真的叫舞九。”

舞七嗤笑道:“那你怎麼不知道自己曾經住在哪裡?”

舞九不言語,偏過頭。

半響又回答道:“我忘記了。”

舞七不與他計較,道:“既然如此,那便查一查你的爹孃舞方華、車欣彤吧!”

說罷,便取出一枚玉簡,讓大叔卓燁霖去幫她查實一番。

隨後,便讓雲雲將玉簡送至羅剎。

而在此期間,舞九絲毫沒有阻止,一直垂著腦袋。

“姐姐,你別回去好嗎?

你現在在郗同學院修煉也挺好的。”舞九說道。

但是,舞七絲毫不理會他道:“你先回房間休息,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

可是,那個乖巧的小九已經消失了,他依舊站在原地不動。

“姐姐,你相信我,你真的不是那皇甫景榆的對手。

不如就這樣修煉下去,我相信二叔他一定也不希望你冒險的。”細細碎碎的,舞九又說了許多勸慰舞七的話。

可是,舞七一句也沒有搭理他。

直到一天後,雲雲帶回來一個玉簡。

舞七將玉簡內的內容讓舞九聽了一遍,只見他臉色發白且僵硬。

舞七再也不需要顧及,這是他堂弟的事情。

她話語中不帶有一絲情感,問道:“你到底是誰?”

舞九沉默。

“誰派你來接近我的?”

舞九沉默。

“那木偶你又是從何得來的?”

舞九還是沉默。

舞七也不著急,坐在原地,陪了他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