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南潯神醫過來後,瞧見那銀針所插.入的位置,眼睛瞪得大大的。

“火主,你這是……何人所為?”這麼精妙的位置!

玄牧被南潯眼中痴迷的神情給激怒了,你現在不應該關心如何將此針拔出嗎?

玄牧深吸一口氣,眼神往舞七身上一瞟,厲聲道:“她。”

哎呦!南潯聞聲看過去,只見是一個少年。

也不管舞七今年多大,只覺得她能將這根銀針插.入火主的腰間那細小的骨縫間,並且還控制了火主的痛覺神經。

這樣的事情,就是他也做不到啊!

玄牧實在討厭南潯看向舞七那炙.熱的眼神,打斷道:“能不能拔?”

淩厲的聲音打破了南潯對舞七的崇拜,將思緒拉回了現實。

要知道,現在玄牧可正痛著呢,這種痛比女子分娩之痛還要疼上兩倍。

這就是為何半仙圓滿的玄牧會疼得倒吸涼氣,脾氣越來越臭、臉色越來越黑的原因。

舞七瞧著他這副模樣,頓時心情好了起來,哼,敢掐我的脖子?

這次就算不弄死你,也讓你丟半條命!

暗暗地睨了一眼玄牧,便將眼神放在南潯身上,只見他為難地看著玄牧腰間的那根銀針。

“這……”他表情為難,這了半天也沒有下文。

玄牧皺眉冷著臉盯著南潯,他越是說不出個結果,玄牧就越不高興。

“到底能不能?”玄牧是在忍不了他這麼吞吞吐吐,不耐煩地問道。

南潯抬頭看著舞七,說道:“火主,此針只有下針之人才能解,小的學藝不精……”

說完,南潯便低下頭,什麼也不說了。

可是,玄牧也知道了這話中的意思,他看著十丈外一臉得意的舞七。

真是個狡猾的家夥!

就在玄牧在用怒火看著舞七的時候,南潯也被他身上的火氣給焦灼到了。

隨著玄牧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南潯終於沉默不下去了,道:“火主,請勿動怒。”

火主修煉的是火功,因為從小身體孱弱,所以在修煉火功之後,雖然對身體素質提高了許多,但是卻也灼傷了他的身體。

所以,玄牧的身體常年才會顯露出一種病態的白,他的面板要比常人白很多。

正因如此,他的氣質才會顯得柔和秀氣,風姿清逸。

而實則,從小被火邢坊撿來,在火邢坊的訓練中長大的他,是個十足的心眼小的陰戾之輩。

可是,此時,玄牧心中早就被舞七氣瘋了,他感覺自己被舞七算計了。

被南潯的回答徹底驚醒了,原來,當初自己掐著她的脖子,現在她用銀針來鎖住自己的命。

眼看著玄牧周圍的空氣溫度越升越高,南潯自知,如果再任由發展下去,火主必定走火入魔。

“大長老,您就說說句好的吧!”南潯焦急地勸導著舞七。

“哼!”舞七不屑地睨了一眼玄牧,他這是自找的。

我要是救了他,他還能放過我?

不如乘此機會,讓他走火入魔,經脈錯亂,到時候功力全失,也省得自己下個月去挑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