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危險、脾氣古怪的人,真是伴君如伴虎。

南潯瞧著玄牧一瞬間便情緒逐漸如常,也是震驚。

剛才舞七給玄牧喂雪蟾丹的時候,他也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藥香,只是有些不確定那是什麼靈丹。

那樣濃鬱的靈氣與寒氣,真是世間少有。

他又想起當初舞七問他的問題,難道這小子真的有寒性的七級千年靈藥煉制的靈丹?

這個想法一出現,南潯就震驚的嘴巴裡可以放下一枚大鵝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自己可要好好地討好於她,先前火主腰間的那枚銀針不也是她刺下的嗎?

南潯忽然對舞七的身份充滿了好奇,或許是個醫道奇人。

舞七看著眼前的玄牧雙目逐漸恢複,然後變得清明,後來開始雙眼朦朧,怕是身體承受不了突如起來的刺激,要暈過去了。

可笑的是,這玄牧剛才還要殺自己,現在又暈倒在她的懷裡。

這是什麼意思,對自己又恨又沒有防備嗎?

舞七扭頭看著南潯道:“把他抱回去。”

對於南潯而言,舞七可是一個醫道奇人,是個自己要討好的人。

於是,聽到舞七的話,麻溜地跑過去,將玄牧抱在懷裡。

可是,玄牧卻雙手緊抓舞七的衣服,無論南潯怎麼拽,都不鬆手。

“這……”南潯為難地看著舞七,這真的不是他裝可憐,實在是火主不鬆手啊!

舞七白了他一眼,看著他渾身上下都是血的模樣,冷冷地玄牧抱在自己懷裡。

然後大步踏進他的臥房,將他平躺在偌大的床上。

然而就是這樣,這次玄牧還是沒有撒手。

舞七黛眉緊蹙,扭頭看著南潯,問道:“他為什麼一直緊抓著我的衣服?”

“這……”難道是火主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南潯想道。

但是,面上南潯卻這麼回答,“或許,火主在睡夢裡抓著什麼吧!”

對於火主是不是喜歡大長老身上的味道,他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可是,就因為玄牧一手抓著舞七的腰間,一手抓著舞七後頸衣服,這讓舞七無法脫身,也無法坐下,只能雙手撐著,架在他的頭兩側。

這樣的姿勢讓舞七更加近距離地看著他,而且甚是曖昧的姿勢。

終於,舞七有忍不了了,扭頭問道:“他什麼時候醒?”

要是一直不醒來,自己豈不是要一直這樣?

很痛苦的……

“大長老,火主只是昏迷了,想必你喂下了那枚靈丹極其厲害,應該就快醒來了。”南潯勸解道。

現在南潯已經自行服下了丹藥,所以,剛才被火主打的地方也不那麼痛了。

現在他要緊跟大長老,求她賜靈丹。

舞七聞言,臉色才有了些緩和。

想著,便伸出一隻手,將玄牧腰間的那根引著拔掉,免得他疼的厲害,這樣就要昏迷更久的時間了。

南潯見她不再那麼生氣,便笑嘻嘻地討好地過去問道:“大長老,您先前喂的那靈丹還有嗎?”

現在,他的大腦已經將舞七先前拿他做擋箭牌的那段記憶,自動刪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