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些煞人與煞仙的攻擊,也可以提前躲避掉。

舞七牽著皇甫睿的手在黑暗中前行著,失去了眼睛的人只能靠心去感受。

但是,同時,舞七還覺得有種心慌的感覺,總覺得有些什麼東西還沒有出現一樣。

同時,在這杜蝶島上行走著,每走一步都覺得腳下如同沼澤一般,隨時可能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方。

每一步都讓人覺得不踏實,腳下可能是一個黑洞!

在還未進入杜蝶島的時候,便看不出這杜蝶島有多大,現在整個人在這一片黑暗中,更加是看不到,感受不到了。

就像無窮無盡,永無盡頭一般。

她與皇甫睿在裡面小心翼翼地走了七八天,周圍依舊是一片荒蕪,除了偶爾的草與樹木,其他別說一株仙草了,就連一株靈草都沒有。

又走了一天的時間,舞七感覺周圍的景象像是變了。

她再也感應不到任何的聲音了,這才是真正的荒蕪。

“睿,這裡可能有危險。”舞七輕聲說道。

“嗯。”他亦是感覺此地的殺氣與死氣比先前經過的地方都要濃鬱。

再往前走了百丈,突然,二人感覺從四面八方湧現出一道道狂暴的力量,就像一個絞肉機一般,欲將舞七與皇甫睿全部絞殺掉。

僅僅半息的時間,舞七與皇甫睿身上均是出現了十幾道血痕。

這還是在二人精神緊繃的情況下,他們一個合體圓滿,一個洞虛初期,這樣的修為面對狂暴的力量都無可避免地受傷。

可見,杜蝶島並非善地。

舞七與皇甫睿連忙布起罩罡,同時服下了一枚止血丹。

而對於前面的道路,兩人均是有些望而卻步,他們已經來到杜蝶島十天,一直以來都沒有收到過這麼強大的攻擊。

所以,二人均是認為前面一定有著什麼。

“小七,我走在前面,你跟著我。”說著皇甫睿便牽著舞七往前走,用身體將舞七遮擋在後。

雖然在漆黑之中,舞七什麼也看不到,可是,亦是能夠感受到他從掌心傳來的溫暖溫度,還有他對自己的關心。

舞七緊貼著他的臂膀,跟著他的腳步,亦是用洞虛初期的威壓朝周圍散去。

以她洞虛初期的修為都給這狂暴的力量給撕裂了十幾道血痕,睿恐怕受得傷更多。

就在這時,皇甫睿從生機仙府內取出了那把困龍劍。

他鮮少使用武器,唯有這把困龍劍。

舞七跟在他的身後,立即感受到了來自困龍劍上強大的困龍氣息。

隨即便感覺到困龍劍上的氣息,將他與自己全部包裹住了。

若是此刻舞七的眼睛可以看見,便會發現圍繞在他們身邊的,還有一圈圈青色紋路。

舞七驚詫地問道:“這困龍劍還有這個用途?”

在困龍劍的庇護之下,舞七便感覺之前狂暴力量的消失。

想起之前公尋冬小師妹給自己的地圖,在這一片漆黑之中神識不能使用過,眼睛也不能使用,她給自己的那張地圖有什麼用?

就算是記住了地圖中的分部,那麼,在這杜蝶島中,又能夠看到什麼呢?

舞七心中憤恨不已,已經將公尋冬給恨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