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血仇真的是令人膽戰心驚。

舞七好奇地問道:“那它們靠什麼去尋找不在眼前的仇人?”

“冀吸蟲有它們特殊的嗅覺神經,能夠敏銳地鎖定住仇人的氣味,它們就是靠著這樣的氣味去尋仇的。”玄涵解釋道。

舞七眉頭一挑,看來家語琴就算今日逃過了冀吸蟲的攻擊,來日一樣躲不過。

而那隻已經咬住家語琴的冀吸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長大。

原本只有一枚紅豆大小的蟲子,頭不變,而身體猛地拉長。

家語琴的身體宛如一個線團,而那冀吸蟲就是一根線頭,正不斷地往外面拉扯著。

“啊!”被冀吸蟲吸住了血肉之後,家語琴撕心裂肺地吼著。

那兩枚煉藥系弟子見狀,忙不疊地往前跑,這裡不能久待。

咬住家語琴身體的蟲子原來越多,吸收她血肉的冀吸蟲一隻只均變大了。

她身上的火越來越弱,而冀吸蟲的攻勢越來越強,勢頭宛如最開始的她一般。

而那兩名煉藥系弟子在逃跑的過程中,也被冀吸蟲咬住了。

他們不敢直接殺死冀吸蟲,只敢伸手捏住它們丟掉,就算把他們的血肉扯下來,也在所不惜。

“救我……”家語琴越來越虛弱,她看著身後離她越來越遠的兩抹綠影,虛弱地喊道。

可是,那兩名煉丹系弟子早已自顧不暇,逃命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回頭去救她?

家語琴原本肥瘦正好的臉蛋正逐漸地消瘦,然後慢慢變得皮包骨頭。

而那兩名煉藥系弟子也不比他還多少,只不多比她消瘦的程度要慢很多。

舞七遠遠地看著他們,彷彿下一刻他們三人就要死去一般。

“沒有什麼辦法嗎?”舞七扭頭問道。

家語琴雖然是一朵黑蓮花,但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均在自己面前死去,還是做不到。

“沒辦法,他們已經招惹到了冀吸蟲,就算你今日將他們救下了,明日他們一樣被被冀吸蟲殺死。”玄涵說道。

這才是冀吸蟲的可怕之處,亦是不能招惹的物件。

“既然沒有辦法就他們,那就走吧!”她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受折磨而死。

就在兩人轉身的書劍,家語琴好巧不巧地看到了。

“兩位靈修系同門留步,救命……”因為已經被冀吸蟲吸食了大部分的血肉,導致家語琴只是看到了兩抹白影,根本分辨不出是何人。

舞七腳步一頓,嘴角抽搐,她不是不救,而是根本救不了。

“你們已經與冀吸蟲結下死仇,根本無解。”所以也不需要救了。

在家語琴聽到舞七聲音的剎那,立即渾身打起精神,這人是文夢安!

“你、你……居然見死不救!”家語琴手指著舞七的方向露出滲人的表情。

配上她一副骨瘦如柴的臉龐,那模樣越看越心驚,簡直就是從地獄而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