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置信地盯著他的雙眸,這麼說,他還是看出來了?

“你知道?”舞七問道,聲音如同寒冬河裡的冰一樣冷。

舞七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手裡的紅纓依舊抵在他的心口,她的心裡忐忑著。

而他卻風輕雲淡,似乎現在被人用匕首抵在心口的人不是他一樣。

這樣的神情與舞七截然不同。

“本來不知道,可是,你會的東西太多了,讓人疑惑。

加上剛才居奇思說的那些,才讓我確認了——你不是文夢安。”玄涵低頭看著舞七的瞳孔說道。

而人之間的距離盡是一把匕首的距離,不過一尺。

而他還低著頭,他們目光之間的距離只不過半尺而已。

舞七頓時感覺自己的視線都渙散了,她不解,她不信。

“那你剛才為什麼要殺掉居奇思?”難道不應該為了學院,一起聯合起來將她給殺了嗎?

玄涵臉上的笑容更深,更明媚了,“因為你是文夢安。”

聽到這句話,舞七更加不解。

“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明明已經看出來我不是她了,為何還要這麼說?”舞七質問道。

玄涵後退一步,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文夢安,還是我所認識的文夢安,靈修系十三班的文夢安。”

舞七將紅纓收起,看著眼前身著白袍的少年,腳踩木屐,雙手攏在袖中,一塵不染宛如白玉。

“她死了。”舞七隻說出這三個字,便獨自往前走去,將後背留給他。

玄涵看著雨文夢安一模一樣的背影,快步追上,隨即抓住舞七的右手。

“說好,以後我牽著你,防止再走失的。”玄涵隨意地說道。

隨後,便變成了玄涵拉著舞七一起出去。

舞七掏出一枚靈丹給他,畢竟心口還有傷,就算沒有傷及心髒,但也不能任其流血。

舞七走在他的身旁,他很安靜什麼也沒說。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個問題也沒有問,沒有問文夢安的去向,也沒有問她到底是誰?

就這樣,兩個時辰之後,兩人便走出了北面。

“文夢安,雖然你仙器拿不走,但是咱們可以去找一把靈器。

在東面有許多靈器,要不要去看看?”剛走出來,玄涵就問道。

舞七隨即搖頭,她手裡的武器不少,根本不缺靈器。

“文夢安,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那要不在這裡修煉一番再離開?”玄涵問道。

舞七搖頭,因為這裡靈氣雖然比學院裡強三倍,可是靈氣對她沒用。

而這裡的仙氣太過稀薄,在這裡呆上一年都沒有一枚仙石來得有用。

不過,舞七現在並不想那麼快就離開,因為她還要捉一些魂回去。

“你知道哪裡的魂比較好捉嗎?最好是一些比較低階的魂。”舞七問道。

隨即,玄涵便笑了:“你還是與我一起去東面吧!

那裡的靈器之所以最好拿,便是因為那裡的魂均是一些死魂、厲魂,而且傳聞那裡的魂等級不會超過煞靈那樣的。”

之所以不用害怕煞靈,那是因為他們已經殺死過一隻煞靈。

雖然難纏,但是依舊可以對付。

舞七聞言,立即同意前往東面,畢竟帶來的那個乾坤袋還一點作用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