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之間的修為是一樣的,居然都沒能比他先醒過來。

舞七在心裡嘀咕了一會兒之後,便由著他將自己抱起,穿戴整齊之後便出去用膳。

因為在山野村莊內,所以早膳也不那麼講究。

舞七看了一眼淩藍,發現就他一人,隨後便聽到淩藍道:“主子,昨夜李婉染了風寒,今日休息一日。”

舞七看著淩藍低下的頭,透過他通紅的耳根,還有昨夜聽到的聲音,哪裡不知道李婉這丫頭是怎麼了。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照顧李婉,你也是醫者,多去看看她,我這邊沒什麼事。”舞七說道。

“多謝主子。”聽到舞七發話了淩藍終於能去看看李婉了,可是剛一抬腳,就看見從西廂房出來的李婉。

雖然極力地維持著臉上的表情,可是,還是飄起一層緋紅。

還有她脖頸處細密的吻痕,就算她穿得再保守的,衣領再高,也遮掩不住。

舞七忽然有些想要戳瞎自己的眼睛,怎麼盡看到這些不該看到的東西。

幸好每次皇甫睿做完之後,知道給自己抹上凝露膏,不然自己絕對比李婉現在還要恐怖。

唉,也不怪,兩人畢竟剛剛初嘗愛情的禁果,次數多了就有經驗了。

淩藍看到立即走過去,一手扶著她的手,輕聲責備道:“你怎麼出來了?身子不疼了?”

李婉本就緋紅的臉頰,在聽到他話的瞬間,變得更加彤紅了。

她瞪著淩藍,道:“你還好意思說,昨夜我都說不要不要了。”

“好了婉兒不生氣了,我已經幫你與主子說了,你今日感染風寒,休息一日,快回去吧!”說著,淩藍便將李婉往西廂房推。

而李婉則是眼神瞟向舞七,見其朝自己點頭,便放心跟著淩藍離開了。

一進西廂房,李婉就狠狠地掐了一把淩藍:“以後看你還敢不敢胡來?”

“婉兒,我錯了。

我這裡有我煉制的凝露膏,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抹上。”說著,淩藍便從儲物戒指內取出凝露膏。

而李婉聞言卻是心裡一緊,“你想做甚,這可是白日。

你把凝露膏給我,一會兒我自己塗。”

這淩藍昨夜不過是看了自己的上半身,便如一頭餓狼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若是再看一遍全身,一會兒外面都要聽見他們在房間裡作甚了。

忽然,李婉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你那裡可有避子丹?”

淩藍聞言,臉色一冷,“你想作甚,你不想懷上我的孩子?”

李婉只想罵他笨,於是解釋道:“咱們現在是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的人,你讓我懷著孩子去殺敵嗎?

還有,你別忘了,咱們可是主子的侍從,第一任務是保護主子。

主子養著咱們可不是讓咱們談情說愛,相夫教子的。

快點,有沒有?”

聽了李婉的解釋,淩藍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