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視皇甫睿的情況下,她快速地穿好了衣裳,然後從玉府回到自己的府裡。

這個混蛋居然還一路跟著自己,將皇甫睿關在門外之後,舞七就埋頭鑽進被子裡。

心想,等下次絕對要好好收拾一番睿,報了昨夜春夢的仇……

等皇甫睿從門口離開之後,唐逸與江風心中則在想,為何今日吵架的這麼多。

皇甫睿離開後,沒有住在舞七的隔壁,今日他突發奇想地想要住一下最靠院門的那一間。

可是一進去,便發現裡面有人住過的痕跡。

屏風上還掛著一件黑袍,上面繡著繁複暗紋,鏤空刺繡層層疊疊攢成的寬大袖擺。

他當下便知曉這裡絕對是住著一個男人,而且,屋子內被打掃得幹幹淨淨,肯定也是小七命人打掃的。

也就是說,這人居然還住在這裡?

可是為何,半年前他與小七住在此地時,沒有發覺這院子內還有別人呢?

若是後來住進來的,沒有小七的允許,那四人是不會將人放進來住的,而且這間院子還是小七的專屬院子。

想到這裡,皇甫睿的眉頭鎖得更緊了,他有種被小七背叛的感覺。

居然放一個男人與她住在同一個院子,看來關系不是一般的好!

當即,皇甫睿便拿著那件黑袍,黑著臉急匆匆地走到舞七的門前。

“小七,你出來,你與我說說這件黑袍是怎麼回事?”皇甫睿一邊拍門,一門喊著。

皇甫睿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可是又極其地壓抑著。

“還有它為何會出現在拱門前的那間房間內,這間院子居然還住過其他男人?”說道最後,皇甫睿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唐逸與江風看到皇甫睿手裡拿著的那間黑袍,臉上均是茫然,他們從未見過。

可是剛才,睿公子剛才從那間屋子內進去,便拿著一件這樣的黑袍出來了,其中真真假假他們也不知曉。

不過,曾聽淩藍與李婉說過,他們回舞府的時候,那間屋子曾住過一個男人。

雖然從未見過其人,但是,淩藍與李婉的話總不會有假。

所以,今日睿公子拿著這件袍子興師問罪……不知主子該如何應對了。

房間內的舞七聽皇甫睿又來拍門,當即便火大了,膽肥了,居然還敢這麼大力地拍門。

可是再一聽什麼黑袍?拱門旁的房間內,男人的衣服。

這些線索串聯在一起,構成了一個畫面,便是大半年前,她讓玄牧住在了那房間,而黑袍是玄牧衣裳。

當即,舞七便感覺大事不妙。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快過去一年,被睿發現玄牧曾經住過那裡。

雖說二人之間沒有過什麼,可是,她真有有種被丈夫抓姦的感覺。

舞七蔫蔫兒地把門開啟,道:“拿來我看看。”

皇甫睿氣沖沖地將玄牧的黑袍放到舞七的手心,道:“小七,你看仔細了,我可有冤枉你。”

舞七一見上面繡著繁複暗紋,還有那鏤空刺繡層層疊疊攢成的寬大袖擺,便知道確實是玄牧的。

當即便黑袍收進了生機仙府,然後,抬眸看著皇甫睿黑著的一張臉。

“你進來,我跟你解釋。”說完,舞七便側開身子,讓他進來。

皇甫睿依舊黑著張臉,從舞七的身側走過去。

在舞七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臉上惹著一抹偷笑:“終於進來了!”

舞七將門關上之後,便見其大爺似的坐在黃花梨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