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察覺到舞七的心神變化,臉上難得露出一抹認真的神情。

它問道:“笨女人,你怎麼了?”

舞七收回思緒,瞅著它道:“叫主人。”

“笨女人。”

舞七真的忍無可忍,最後還是忍了,回答道:“那我就不告訴你。”

韓白的臉色一冷,好心當做路肝肺。

“愛說不說。”不說它就繼續跟流靈聊天,不和這個笨女人說話。

舞七見他扭過頭不理自己了,於是走過去問道:“咱倆別鬧別扭了,咱們說點正經事。”

韓白聞聲看向舞七說道:“什麼正經事?”

“韓白,你為何將那些人關押在水下地宮監獄?”舞七問道。

雖然她只進去過直走的那條通道,但是舞七的知覺告訴她,在左右兩邊,乃至向下的那條通道裡面都是關押著人的。

現在她問韓白只是想要求證一下。

“我讓閃電鷹出去抓的,我每半個月都要吸血一次,不抓些人關著,哪裡來的血源?”說完,韓白用看白痴的眼神盯著舞七。

看得舞七直發毛,自己身為一個主人的威嚴在這頭金線白龍駒面前全沒了。

舞七打量著它每月都要吸血兩次,而且根據舞七在牢房裡面的觀察,似乎人離開了,便沒有再回去過。

要就是說,韓白每月都要吸食兩個人的人血。

想像一下它如今是一頭聖獸四階的聖獸,從一頭普通的兇獸,修煉到如今的等級,沒有千年也有八百年。

這麼多年來,每月吸食兩個人的人血,這麼多年的需要多少人?

忽然,舞七想起自己被關起來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自己被抓走了,相比睿和哥哥都是極為擔心的,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

舞七扭頭看著韓白問道:“你最近可有抓到兩個俊美男子,與一個十歲的孩子?”

韓白不知道舞七在緊張些什麼,不過還是實話告訴她道:“沒有。”

舞七長籲一口氣,可是,忽然又覺得,若是沒有反而有些麻煩了。

與睿和哥哥他們分開已經一個多月,在這第三角比在第二角與第一角存在的危險多多了。

他們還要尋找自己,心裡的緊張,加上週圍的環境,也不知道他們如何……

舞七視線看向它道:“韓白,幫我找三個人,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韓白抬起白色的眼皮,漆黑的眼眸看了她一眼道:“有多重要?”

“未婚夫和哥哥。”舞七說道。

“那我可不能白幹。”韓白盯著舞七說道。

舞七聞言氣得嘴都撇到一邊了,大步上前,氣勢沖沖。

韓白瞪著眼睛看著她,大叫道:“你想幹嘛?”

“我想揍你!”舞七如實說道,她感覺自己這個主人與其之間的地位似乎是反著的。

到這裡什麼都要講一遍條件,她的心裡好氣,感覺胸口都要堵上了。

韓白第一次看見這樣的舞七,之前因為自己陰差陽錯地成為了她的契約聖獸,所以心裡不平,對她懟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