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舞七已經正式成為火邢坊的新任火主,待她換上一身隆重的黑袍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大家才發現這個年僅十八的少年,居然有著這麼強大的氣場與威嚴。

剛來兩個月,便成為了新一任火主,這令誰也沒有想到。

不過,火邢坊沒有一個人不服她,實力可匹敵四大長老,就連原火主重傷至今……

誰敢說不服?

祭奠結束,舞七便回到了火主宮殿,在那裡玄牧還霸佔著房間。

剛到房間門口,便看到南潯站在門口,他正和門口的婢女、奴僕爭辯著,一個想要進去,另一方卻誓死不肯。

南潯一見到舞七,便立即沖上來,大罵道:“七號!你把玄牧關在這裡兩天了,還不讓我給他醫治,你到底是何居心?”

一上來就興師問罪,舞七也是無語了。

她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南潯立刻便感覺無數把帶毒的刀子正朝他席捲而來。

心想著七號,何時這麼可怕了?他的心裡隱隱有些害怕。

就在他思緒橫飛的時候,對面忽然傳來一陣清冷的聲音,道:“七號?你現在應該尊稱我為火主。

來人,趕出去,不許他出神醫閣半步!”

“是,火主。”

舞七一聲令下,便憑空出現了一名暗衛,將人瞬間帶走。

空氣中隱隱還傳來南潯的呼喊聲:“你是想害死玄牧,你怎麼這麼歹毒!”

舞七真想將那南潯扣下,好好暴打一頓,自己要是想害死他,還會用生機仙府的溫泉水給他沐浴嗎?

真想害死他,那還救他作甚?

多此一舉!

舞七悶哼一聲,便推開房間的大門,去看看那人現在如何了?

經過這兩日的調理,玄牧的身體越來越好了,按理來說應該快要醒來了。

舞七坐在黃花梨床邊上,低頭看著他的臉龐。

她垂著頭,烏黑若絲綢的長發絲絲縷縷地垂在他的耳側,那張五官清晰的臉隱藏在一片陰影之下,讓人看不真切。

“你何時才會醒來?難道要我一直愧疚地坐在這位置上嗎?

明明我可以靠自己的實力得來,你又為何要這麼做?

是想死嗎?

可你知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早已將心託付給了另一個人。”說著舞七便要抬起頭來。

可是,身下的人忽然伸出了胳膊,緊緊地摟著她的纖腰,不許她動分毫。

“你……”舞七驚訝得半天不能言語。

你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我剛才說的話,你聽見了?

舞七的眼神晦暗不明,盯著玄牧的眼睛,希望可以窺探一二。

玄牧早在她開口的一瞬間,已經醒來,原本在聽到她說的第一句話時,他的內心是歡喜雀躍的。

可是,越到到最後,他越來越希望自己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