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他閉著眼,濃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像是瑟瑟輕顫的蝶翅。

夜柳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細致的觸感,有點膈手。

夜柳漸漸地被其帶入這場吻中,她緊緊地摟著他,亦是慰藉自己心中的思戀之苦、愛戀之歡。

獨孤松的大手,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撫著她的後背,慢慢地撫摸著。

不知何時,獨孤松將她從自己身上分開,一口噙住了她香軟的紅唇,只想吻到天荒地老。

“柳兒,信我可好?”待獨孤松將懷裡的人分開之後,他又再次問道。

夜柳垂眸點頭,“獨孤,你用膳了嗎?我去讓人傳膳過來。”

這時夜柳才想起此時正是傍晚,也不知道獨孤松有沒有用膳,便問了一句。

誰知,獨孤松居然回答:“沒有。”

夜柳連忙要出去,並道:“我去叫人來布膳。”

剛跨出一條腿,夜柳便被人攔住了,大手箍住她的腰肢,道:“我只吃你。”

他的臂彎穿過她的膝窩,將她打橫抱起。

這話曖昧至極,就算夜柳出身念碧嘍也受不了他這麼說。

獨孤松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心中不禁大滿足,有種男子的大男子主義從中升起。

獨孤松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一壺靈酒,還有兩個酒杯,權當調情。

夜柳坐在獨孤松的身旁,魂不守舍。

自從聽見他剛才說要吃自己,便感覺自己的魂要不在自己身上了。

她為獨孤鬆鬆斟酒,卻一直不敢抬頭看獨孤松。

獨孤松倒也不介意,只是一杯杯地喝著美人給自己斟的酒。

忽然,鮮紅的酒汁弄了獨孤松一身,夜柳這才抬頭。

“獨孤,我不是故意的。”夜柳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鼻音,獨孤松知道自己這是嚇著她了。

但是,獨孤松並沒有見好就收,反而升起了濃濃的趣味。

紅色的酒汁從獨孤松的手背,一直流淌到大腿。

“獨孤,我幫你把衣裳換掉吧?”夜柳連忙起身,去解他的腰帶。

獨孤松笑得意味不明,看著夜柳的小手一件件替自己脫掉衣裳。

忽然,當夜柳發現就連白色的裡衣也被紅色的酒汁也染紅,心下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的漫不經心。獨孤松看著她懊惱的表情,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獨孤?”夜柳不解,為何不讓她繼續脫?

難道他還要繼續穿著,這件已經髒掉的裡衣?

她的視線在獨孤松的臉龐和裡衣間徘徊,不知所措。

獨孤松一時間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為夜柳只賣藝不賣身,所以老鴇沒有在這方面對她進行教導,這才這麼遲鈍。

不過,如若是這樣,獨孤松忽然間有了很大的興趣。

因為自己身為獨孤家的嫡子,是未來繼承獨孤家的人,所以,為了自己的好名聲,獨孤松連一個通房都沒有,在外面一直保持著不沾花惹草的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