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柳的膳食與洗漱用水都是經過舞七特別吩咐的,舞七在其中加了些料,為的就是用夜柳完全將獨孤松綁住,拖住,令其陷入她的溫柔鄉內。

當獨孤松見到唐逸與江風時候,心中便確定了,那三人鐵定不是他們了。

但是,舞七究竟有沒有離開?她的四個侍從沒有離開,也不代表他們的主子也沒有走啊?

他想從玉府瞭解一些情況,可是玉府從不讓任何人進去,遠遠沒有舞府親和。

在夜柳看到獨孤松的時候,便立即抱了上去:“獨孤,你終於來了。”

她心中欣喜不已,自過年前,她就肚子待在這舞府中。

雖然舞府上下一點也沒有苛待她,但是遠沒有一個女人見到自己的心上人那麼開心。

如今可以抱到自己日夜思戀的那個人,她的心神更是愉悅不已。

夜柳恍如無骨一般黏在他的身上,身體緊緊地貼著獨孤松,彷彿要將二人之間所有的空氣全部擠出去一樣。

被夜柳這般依賴,獨孤松心中那大男人感也自我膨脹了起來。

他伸手摟住夜柳的纖腰朝著圓凳上移動,而房間內服侍夜柳的所有僕人也非常有眼力勁兒地退出去,並且順帶著關好房門,將空間留給這對人兒。

“柳兒,許久不見,你更美了。”說著獨孤松抱放在自己身上,雙手捧著她嬌嫩的肌膚說道。

看著近在咫尺的嬌美人,心中甚是愉悅。

他在獨孤家中從未表現出喜歡過任何一個女人,但是,現在他喜歡夜柳卻可以直接地表達出來,不用擔心會被同族抓住自己的小辮子。

這麼一想,獨孤松又用手指描摹著夜柳的眉眼,心中甚是愉悅。

夜柳被他這麼一調戲,立馬地下眉梢,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小臉兒沒有塗抹腮紅反而讓人覺得嬌媚。

“獨孤,你在這麼調侃人家,我就不理會你了!”說罷,夜柳便將他的雙手從臉上拿開,作勢就要起身。

可是獨孤松哪裡會讓她得逞,雙手擒住她的腰際,死死地按著不讓她起身。

他將人圈在懷裡說道:“柳兒,幾日不見,脾氣也見長了,居然還不讓我說幾句實話了?”

他貼著夜柳的耳邊,說著纏綿的情話,引得夜柳嬌笑連連。

夜柳坐在他的身上,就算不是嬌笑,身體也跟著顫動,漸漸地獨孤松便感覺肚臍下三寸的位置,十分燥熱,恍如升起了一團,急需要滅火。

但是,他依舊沒有忘記此次來找夜柳的正事是什麼。

“柳兒,你今日可曾見過舞公子?”獨孤松如同說尋常話一般問道。

夜柳盡是搖頭,她哪裡知道那舞公子的行蹤。

她每日住在舞府,雖然吃穿不短,但是也並非那麼自由。

每日那三個奴僕都會跟著自己,還有便是舞公子住的主院不允許她接近。

她雖然也在府內逛過,可是,很多地方是不允許進去的,被拒絕得多了,她便也懶得出去。

所以,今日看到獨孤松才會那麼激動。

她扭過身子說道:“獨孤,我好想你,我們快七日沒有見了。

何時,你帶我出去逛逛,我每日待在府內簡直快要悶死了。”

夜柳感覺她從念碧樓再到舞府,不過是換了一個環境罷了,依舊無法出去,依舊得不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