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辛和花獸蹲在在院子裡的樹上,房內的聲音他們自然也是聽得到的,但是,他們非常高興,主子喜歡的是一個女人!

主子沒有被掰彎!

午後,舞七坐在院子裡用膳,皇甫睿緊挨著她,感覺石凳太寒,於是將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女孩子不能接觸太涼的東西。”

舞七聞言看著石凳上墊的軟圃,這上面可是墊了東西的。

當舞七坐在他的大腿的時候,立馬感覺到尾骨後的炙熱。

她的臉頰微紅,什麼也沒說。

皇甫睿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夾菜,道:“嘗嘗這個,比較補。”

一桌子葷素搭配,而且都是對男女極其補的膳食,舞七嘴角抽了抽,沒說什麼嚥下了。

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自家的四個管事吩咐的。

這時皇甫睿又給她夾了塊魚肉,挑幹淨魚刺才給她吃。

“睿,你自己也吃。”

皇甫睿輕笑:“長進了啊,知道關心人了!”

“我怎麼叫長進了,我一直都很關心你好嗎?”舞七說罷就將暖手爐放進他的衣服裡面。

“這樣,怎麼樣?”舞七眨巴著眼睛,像是在說快來誇我,快來誇我~

皇甫睿寵溺地刮刮她的鼻頭,又捨不得用力,免得刮紅了。

“小丫頭!”

“我哪裡小,我今年十六了好嗎?倒是你老男人。”舞七窩在他的懷裡輕聲嘟囔道。

皇甫睿聞言整張臉有些僵硬,就像被冰凍上了一般。

老男人?

皇甫睿低頭看著懷裡的小人,問道:“老男人?我記得我只比你大三歲,今年不過十九而已。”

說完,他又看向唐逸,這才是他眼中的老男人,過完年已經是二十九了。

唐逸感受到皇甫睿的眼光,心頭立馬想到一個詞語,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而皇甫睿像是聽到了什麼關鍵詞,又餵了一口飯菜到舞七的口中,輕聲呢喃著:“大?”

“小七這是親口承認我‘大’了?”皇甫睿眼睛眯得細長,像是什麼東西得逞了一般。

而舞七聞言,臉頰染上一層緋紅,想要跳下去,又礙於被他箍在懷裡不得動彈。

最後只能瞪著杏眼罵道:“你耍流氓!”

“嗤!”皇甫睿親暱地颳著她的小鼻頭,道:“只對你耍流氓,你要是覺得吃虧,可以耍回來。”

說完,便自顧自地用膳,而舞七卻恨得直牙癢癢。

小手沿著他的衣襟伸進去,終於摸到他腰上的軟肉,一點也不遲疑便捏了一圈。

皇甫睿剛嚥下一口菜,只是眉頭皺了一下,便不動聲色地喝下一口果酒。

“小七,又想白日淫、宣嗎?”說罷,口中帶著酒氣的甜絲吻了上去。

“唔……”自己又被調戲了嗎?

直到二人均覺得呼吸不暢,才松開,江風則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什麼也看不見。

舞七心裡覺得不痛快,便在他的脖頸上咬了一口,留下自己的印記才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