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上擦了藥膏,可是下.身隱隱的痠痛在告訴她,縱、欲是件不好的事情。

舞七從生機仙府內,現配出幾樣避子藥液,醫主之手絕對是最好的,而且不傷身,並且滋補。

做好這些之後,舞七才穿上一身白袍,喚唐逸進來服侍洗漱。

皇甫睿怎麼會把服侍自家夫人的事情,交給別的男人?

“夫人,我來。”皇甫睿狗腿子似的端著水進來。

屋頂的花獸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這還是他心目中高冷、無情、霸道、禁慾的主子嗎?

他原來的主子去了哪裡?

相比花獸,季辛倒是要正常一些,他來到院中的銀杏樹上,仔細地觀察著屋內的二人。

唐逸因為不用侍候舞七洗漱,便開始將屋內的窗戶開啟。

等舞七和皇甫睿離開之後,便有丫鬟將床鋪全部換了一遍,再點上薰香。

此時已經一夜加上一上午沒有吃飯的舞七食慾開啟,縱、欲是個體力活。

本以為這只是男人在動,其實女人也是相當耗費心力的。

這頓飯不知道是誰安排的,與以往各類甜食、葷腥、海鮮不同。

一桌子都是滋補的,雞湯、血燕、魚湯、人參……

呃……舞七有種想要羞憤而死的沖動,這個死皇甫睿!

這麼一想,舞七的手就伸進他的衣襟內,捏住一小塊軟肉,使勁一擰。

“啊!”皇甫睿正在給舞七挑魚刺,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皇甫睿痛到了心坎。

夫人真是心狠,捏就捏一點點。

“夫人,要是想懲罰為夫,咱們一會兒房門在慢慢做好嗎?”皇甫睿沒有去拿開舞七的手,一邊說,一邊繼續挑魚刺。

完全忽略了舞七的臉色,然後將一塊子無刺的魚肉放到她的口邊,道:“啊……”

舞七滿額黑線,自己是小孩子嗎?但還是張嘴吃下了。

“你以後說話注意點!”舞七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這麼多人呢,這感覺像是在宣言一樣。

受到舞七一記白眼之後,皇甫睿便老實了許多。

不遠處,銀杏樹上的花獸卻受不了了。

“季辛,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看錯了,剛才主子居然笑了?”

咱們的萬年冰山居然笑出來了,還笑得難麼溫柔,這絕對是幻覺,幻覺……

花獸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季辛卻真的掐了一下他,力度不比剛才舞七對皇甫睿那般小。

一道殺豬聲從銀杏樹種傳出,唐逸和江風立馬沖出,一人一手持劍,一個捏緊拳頭。

二人抬頭看著樹枝間,雖然二人掩藏的很好,但是,他們已經暴露了。

就算唐逸和江風的修為再不好,也知道花獸和季辛在上面。

舞七瞧著樹上的兩人,居然有人潛伏進來,她還沒有發現?

他們的功力是有多深厚?

舞七的腦海裡出現了無數的想法,這般思慮的模樣印在皇甫睿的漆黑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