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月兒,有強敵來了,你們快去地下宮殿那裡找那隻白毛野人幫忙,我先拖住他們,隨後就也趕過去!”感應到敵人的強大,陳振輝頓時朝著夏秋月和唐惜月靈識傳音說到。

這段時間以來,因為沒有別的事情做,而且知道有強敵很可能會找上門來,因此,夏秋月和唐惜月也都是在很努力地修煉,聽到陳振輝的靈識傳音,兩人心中雖然擔心陳振輝,但是,卻也知道她們留下只會拖累陳振輝。

所以,在聽到陳振輝的靈識傳音之後,她們沒有任何猶豫地,直接就是朝著那座地下宮殿而去。

這段時間裡,兩人也曾幾次去過那座地下宮殿,而且,唐惜月還和兩隻小的白毛野人玩的比較熟悉了,對於去地下宮殿,倒是沒有任何的陌生感。

陳振輝靈識之中,感應到兩人離開,而氣勢洶洶趕來的那三個強敵,卻是沒有分人去追擊她們,心中這才是微微放下了擔心。

“何方高人,來我東月宗不知所為何事?”感應到兩人都離開之後,陳振輝直接是朝著遠處厲聲喝問了一句。

陳振輝剛開始說話時,聲音似乎不大,但是,那聲音卻是在整個神農架的原始老林之中,傳出去老遠,久久不息。

正在處理著東月宗事情的張躍,以及曲剛和衛東,在感應到這一幕之後,心中都是猛地一凜,他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陳振輝的強大實力呢!

以前,三人只是覺得陳振輝是陳東的父親,所以才是對陳振輝保持著客氣尊敬,但這一刻,他們從發現自己錯了!

“哼,我張家族地,何時成了什麼東月宗了?”陳振輝的聲音傳出去之後沒多久,一道陰冷的聲音,也是從遠處傳了過來。

聽到這個聲音,東月宗內的張躍,臉色卻是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起來。

雖然,在張家的時候,張家老祖幾乎是不露面的,但是,張躍卻是有幸見過張家老祖一面,也曾聽聞過他的聲音。從小在張家長大的張躍,心中卻是對張家老祖有著心理陰影。

張躍想到小時候見識到的張家老祖的恐怖,再想到他背叛了張家做的事情,心中更是一陣惴惴不安。尤其是陳東現在不在,陳振輝的實力雖然也很強,但卻是不能給張躍帶來太多的信心。

能夠抵消張躍心中,對張家老祖的畏懼的人,恐怕也就只有陳東了。

張家老祖聲音落下沒有多久,就有著三道身影落在了原本的張家族地,現在的東月宗門前。

三人之中,中間那人穿著一件青色道袍,手中拿著一隻青色拂塵,鶴髮童顏,看上去就是一副世外高人的形象。

右邊那人,同樣穿著青色道袍,面容儒雅,束起在頭頂的長髮,烏黑髮亮,看上去倒像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手上卻是空無一物,腰間懸掛著一柄質地古樸的寶劍,劍柄之處刻畫著一對陰陽魚。

左邊的那人,則是一頭灰白相間的長髮披散在身後,滿臉皺紋,雙眼狹長,穿著一件灰色長衫,手中一根青木柺棍,看上去像是一個行將朽木的糟老頭子。

這三個人,卻正是外出尋找仙門,許久未歸的張家老祖三人。

左邊那個糟老頭形象的,正是張家老祖張天嶽,當初離開的時候,據說是神境中期的境界,但現在顯然不止那個實力了。

右邊那個儒雅中年形象的人,則是真武派的當代掌門青松道長。

中間的鶴髮童顏,手持拂塵之人,卻是真武派的老祖玄青道長。

“就是你,殺了我張家族人,搶了我張家族地?”張天嶽看到門口的陳振輝,雙眼兇光四射,聲音冷厲地問到。

“不錯,張家之人竟然把活人煉製出沒有理智的野人,毫無人性可言,人人得而誅之!”雖然,張家的人不是陳振輝殺的,不過,陳振輝卻是不介意把陳東做下的事情,攬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