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和驢可是農耕文明的神器,其地位僅次於耕牛。

而耕牛除了力氣大,用來耕地無可替代之外,在其他方面都是完敗於驢和騾,尤其是拉磨和拉車。

我國遠古的先民們嘗試著用馴化各種動物,最開始馴化鹿來做家用。

真不知道坐鹿車是什麼感覺,只要想一想鹿跑得時候那上竄下跳的模樣,馬括就覺得酸爽得不行。

接連在馬括這裡吃癟,管事有些惱羞成怒,道:“馬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知道這些驢是用來幹什麼的嗎?”

馬括笑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們走!”

朝著劉全一擺手,就打算趕著這些牲口離去。

“慢著!”管事看到馬括真要走,心裡著急,趕忙攔住:“這些驢是給平陽公主的聘禮,你就這麼搶走了嗎?”

馬括已經猜到了是這樣,一直不給管事說話的機會,就是害怕他搬出平陽公主不好交代。

夏侯頗的面子,馬括可以踩在地上使勁摩擦,不僅不會有人來找麻煩,還有一大堆人叫好。

但是平陽公主的面子,可就麻煩了。

如果說平陽公主是拿去養起來,繁殖規模大了以後再賣,馬括就算送給平陽公主也無所謂。

關鍵是,以馬括的猜測,他們肯定是要把驢給宰了吃肉!

不行,絕對不能讓步!

既要保住驢,又要不得罪平陽公主,今日就只好再委屈一下這個管事磕。

馬括腳下不停,道:“平陽公主豈能跟我這種小老百姓計較,你不要為虎作倀!”

整個長陵邑的市場裡,就數馬括的身份最高貴,還在這裡自稱為小老百姓,馬括的臉皮也夠厚的。

管事兩手一揮,帶來的二十多人散在兩旁,擋住了去路:“陽城侯當真不給這個面子嗎?”

馬括道:“他夏侯頗還有面子嗎?你們這是想幹什麼?強搶嗎?”

管事不吭聲,暗中叫人去找幫手來,管事則是帶人在這裡跟馬括對峙。

馬括見機不妙,喝道:“既然你們要強搶,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眾位相親做個見證,今日是他汝陰侯府的人想要搶劫我,我馬括迫不得已才反擊。”

馬括先聲奪人,把自己放在了道德制高點上。

“阿光,你的刀還喝得下人血嗎?”

黃光邪魅地一笑:“我的大刀早已飢渴難耐了!”

不等管事說話,馬括大喝道:“殺!”

說罷,馬括和黃光同時抽刀劈向了前方。

管事帶來的人,都會些功夫,看到馬括和黃光的刀劈來,下意識地就要去格擋躲避。

結果他們低估了馬括砍人的決心,格擋的沒擋住,躲避的也沒躲利索,瞬間就有兩人受傷。

那管事正要聲辯,馬括和黃光第二刀劈下,絲毫不留手,嚇得汝陰侯府的人紛紛避讓。

不避讓不行啊,馬括和黃光這是下死手再砍,躲得慢了就沒命了!

三刀過後,汝陰侯府的人一鬨而散,只敢遠遠地看著。

“誰再敢搗亂,別怪老子的刀長了眼睛去找你!”撂下一句狠話,馬括領著人,趕著驢,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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