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括拍了拍馬艾肩膀,道:“馬大哥,勝敗乃兵家常事,再來一把如何?”

馬艾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馬括,畢竟剛才牛皮吹得那麼大,轉頭就輸了錢,說道:“好,既然你信得過哥哥我,那就再來一把,哥哥帶你們翻本。”

一般賭徒說出翻本兩個字的時候,離破產就沒多遠了。

馬艾故技重施,一通分析過後又選了一隻理論上最厲害的狗,帶著馬括和羅傑夫下了注。

賭徒們還是剛才那一波人,只有三兩個輸光了本錢的去旁邊休息。

在眾人屏息凝視地注視之下,荷官抬起了橫樑,賭坊內瞬間再次沸騰起來。

馬艾選的狗果然如離弦之箭,一犬當先飛了出來。照馬括的目測,這速度比市裡的汽車跑的都快。

事實上,細犬的時速最高可以達到六十公里,再快一些就能上高速了。

馬括扭頭看向羅傑夫,只見羅傑夫還是皺著眉頭在輕輕搖頭,馬括知道這局又完蛋了,只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賭場里人多耳雜,馬括也不好問羅傑夫問題出在了哪裡,只好看著比賽,靜等結果。

果不其然,馬艾選的那隻狗又因為後勁不足,最後得了第二。

要說馬艾選狗有些門道,雖然每次都沒贏,卻每次都能得第二。雖然輸得多,好在得第二的一些安慰獎金彌補了一些損失。

“對不住了兄弟,又他孃的輸了!”馬艾懊惱地去旁邊坐了下來,馬括和羅傑夫也跟著坐了下來。

羅傑夫見馬艾垂頭喪氣的樣子,道:“馬大哥,我跟著獵戶成天上山打獵,對相犬之術頗有些心得,我說說,馬大哥看有沒有道理。”

馬艾除了當護衛,一門心思幾乎全部撲在了相犬之術上,見羅傑夫有心得要交流,馬艾首先想到的就是虛心聽聽。

就像一個武痴之人,聽說別人有一門功夫,就按耐不住地非要學一學,不學都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哪怕這門功夫爛到了極點,毫無可取之處,也難以抑制內心的好奇。

羅傑夫整理了下思路,道:“馬大哥說的相犬之術,和山裡獵人們教的差不多,不過還稍有些差異。我觀那第一隻黑犬,頭如梭,背如弓是沒錯,只是頭梭而不尖,背弓而不挺,品相終究還是差了一些。”

馬艾聞言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羅傑夫的說法。

羅傑夫繼續道:“此外,獵人們每次出門打獵之前,都會和狗玩鬧一會,一為增進感情,二為熟悉狗的狀態。

獵人們常說,這狗和人一樣,狀態有好的時候,也有壞的時候。狀態好的時候,幹什麼都順手,狀態壞的時候,幹什麼都費勁。”

馬艾聞言,重重地點了點頭,身子不由自主地朝著羅傑夫這邊傾斜了過來,道:“小羅說得有道理。只是我們無法和狗接近,如何知道它們狀態如何?”

羅傑夫見馬艾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繼續道:“狗的精神全在雙眼,雙眼精而放光,目光凝而不散,就是狀態很好,反之便是狀態不好。”

馬艾道:“說來簡單,只是能學會觀眼之法,恐怕不是易事。”

羅傑夫道:“馬大哥說得對,道理只是一句話,但是想要運用得爐火純青,卻需要下一番苦功夫不可。

不過我從獵人們那裡學科一些小竅門,咱們去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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