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暗地裡做生意,所以鹿止溪只能靠自己,所以相比起皇家女子俱樂部,文人茶樓辦起來的時間就長了許多。

差不多花了半個月時間,文人茶樓才徹底開業,她花錢找了一個人幫忙經營,做起了暗地裡老闆。

文人茶樓一開業,就受到了京城眾多文人的喜愛,一時間生意竟然與皇家女子俱樂部不相上下,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她便賺了個盆滿缽滿。

而且因為兩處生意的性質,她也暗中收集了不少京城內的資訊,總算是在金鐘有了自己的訊息網。

這日,她正想悄悄去文人茶樓,唐司君的隨從就遞來了訊息,說約她出去,有要事相談,鹿止溪只能放下手裡的事,先去赴唐司君的約。

他找的地方十分隱蔽,鹿止溪過去時唐司君正望著窗外品茶,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是在煩惱著什麼。

聽到她的腳步之後,這人才轉過頭來,神情依舊儒雅溫和,不過其中又多了兩分嚴肅,“你最近做的事有些危險。”

他說的這樣直白,鹿止溪也坦然坐下,問道:“你指的是我與長公主開的那間俱樂部嗎?”

“正是。”唐司君點了點頭,見她不上心,不由得提醒道:“如今還未曾有專門服務於女子的地方,若是一個不小心,那俱樂部定然會被人大做文章。”

“我知道。”鹿止溪做下來為自己到了一杯茶,抬眸看著唐司君,似乎不以為意,“開設俱樂部之前,我便考慮了所有的變故與應對辦法,所以你不必擔心。”

看著她這把握十足的模樣,唐司君也放下心來,鹿止溪做事一向有分寸,認識她說有把握就一定有把握。

沒了顧慮,唐司君的表情便放鬆了下來,隨後輕咳一聲,仿若不經意地詢問道:“十五那日你可有空?”

“應該無事,怎麼了?”

“咳。”唐司君喝了一口茶,“這月十五便是花緣節,若你無事,我們可以一起去逛逛。”

聽到這話,鹿止溪看著他的眼神立刻就多了幾分笑意。

花緣節與七夕節差不多,都是情侶過的節日,那天應該會十分熱鬧,她還沒好好參加過呢。

就在唐司君一位她要拒絕時,鹿止溪爽快的答應了,“沒問題,那到時候再見。”

和唐詩君約好後,鹿止溪便換了個方向,到文人茶樓逛了一圈才回楊府。

果然,過了幾日之後,從中便開始發酵寫了關於皇家女子俱樂部的一些不好的言論,其中身為老闆的鹿止溪與大力支援的長公主都被酸腐的大儒們點名攻擊。

就連文人茶館都有不少人寫詩做文章來說這件事情,其中言辭實在令人不齒,唐琪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連皇室也敢攻擊,讓她怒火中燒。

可若是實實在在去找這些人的麻煩,也在沒了皇家威嚴,那些人指不定還會寫文章,說她長公主強權壓人,最後只能找來鹿止溪商量此事的對策。